现在的他少了平时的冷若冰霜,反而多了几分意外的温柔。
本来闭着眼睛的帕松也缓缓睁开来,眼中带着一抹审视的神色看向他。
“这可是会死的事情。这么长一时间以来,我还没有听说过谁心甘情愿用自己的肉体去英国的。”帕松不见了白天的和蔼,微微皱紧眉头开口道。
霍彦霖并没有开口接这句话,而是认认真真的开口道“你之前跟我说过,我体内的这个蛊母无论能否活下来,温舒潼体内的子蛊是一定会被引出的,当真?”
“我肯定当真,真正的危机一般都出现在最后一步,也就是说风险现在在你的身上。”帕松开口道。
旁边的得赞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却也在暗中为霍彦霖捏了一把汗。
“那这对于我来说,就是求之不得的好事。”霍彦霖神色平静的开口,“她有百分百的几率安然无恙,而我有50的几率,难道这还不算是好事吗?”
帕松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轻声笑了起来。
他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让自己的儿子把药给点过来,然后将那东西拿在手中,开始念念有词的说起了什么样的咒语。
霍彦霖也不太懂,但是并未插话,只是安静的等着,片刻之后,一切结束,他把那东西给拿了出来。
只见一个黑色的虫子不断的在帕松手中蠕动,看起来格外的恶心,霍彦霖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不是害怕,就仅仅只是恶心而已。
前面所做的那些事情对于霍彦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对于帕松他们来说却是仪式感?
好像是说通过交流之后,蛊虫大概能够明白怕帕松心中的愿望,然后会尽可能的朝着他心中想要的方向发展。
这种事情大概理解只是自欺欺人,这种东西又不通人性,只是求一个心理安慰罢了。
不过这是他们这边的传统和风俗,帕松有自己的想法,霍彦霖自然不会开口干涉。
停下来之后,他一把拉过霍彦霖的手臂,稳准狠地用针在上面戳了一个小小的针孔,紧接着就把那虫子摁在了针口上面。
那个虫子的大小跟一只大蚂蚁差不多,针口那么小,霍彦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意外的神色,在想这东西是否能够进去。
还是说这只是虚晃一枪,蛊虫并不会进入到自己的体内。
谁知道下一秒钟这个虫自己拉长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条黑线,然后后扭动着屁股就钻进了那个针眼里面。
帕松的手一直不断的在上面拍着,好像在引导着他往某个方向去。
紧接着霍彦霖看到自己白皙的皮肤下面飞快的闪过一道黑色的痕迹,很快消失不见。
帕松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冲的开口道“差不多可以了,不过这个东西也是需要用人的骨血来供养着的。”
“最近一段时间你的身体可能会不太舒服,你如果不想被她发现的话,就只能靠自己控制好了,实在忍不住的话让他给你药。”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