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宁轻留下四个字就要离开,谁知刘忻再次抓住宁轻的手臂。
“放开!”宁轻冷冷斥了一声。
“怎么,被我戳穿了你的心事,不敢面对了?也是,你一个普普通通的乡下丫头,如何能够和我争?说出来不怕吓到你,我爸是永齐县最有威望的企业家,记住,我的身份不是你能够比拟的。”
“嗯,我知道了。”宁轻的神色越发寡淡,她压根就不想和这个刘忻多说一个字的。
“我看你还是嫉妒我了吧?”刘忻自说自话,简直令人无语,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般优越感,弄得别人都是蝼蚁似的。
宁轻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数声后,反问“嫉妒?等哪天你当上最有威望的企业家,再来和我显摆行吗?”
刘忻表情一噎,竟无法反驳,她一向嚣张惯了,如今这么背宁轻反驳,她自然是不甘心的,真是越想越气,人一旦过于生气,便容易变得不理智,这个刘忻就是这种情形,她看着宁轻这张脸,她伸手就扇在宁轻的脸上,发出极其响亮的声音。
宁轻的脸上立刻显露出五个指印。
宁轻自然不可能任由别人打骂不还手,那绝对不是她的风格,她信奉的是有骂将回,挨打必定要十倍百倍地换回去,她毫不迟疑地朝刘忻的脸上扇去,几乎用尽了全力,扇完,她甚至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又麻又痛,可见她使出的力气之大。
刘忻的脸上可就不止几个指印那么简单了,她的脸颊通红,已经肿了起来,她放声嚎叫“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我,你等着,我让我爸收拾你!”
“好,我等着,尽管来!”
刘忻在宁轻身上没捞到一丁点儿好处,脸还被打得像猪头,她如何能够咽得下这口气?下一刻,刘忻就像个疯婆子一般,伸出双手去扯宁轻的头发。
宁轻的头皮瞬间火辣辣的疼痛着。
这时,便听到有人怒道“放开她!”
是连越,他刚刚就听说有两个女孩在院子里吵架,他在院子外面就听到掌声了。
他冲进院子一看,就看到刘忻正拉扯着宁轻的头发。
这个刘忻,还真是嚣张,竟然在他的家里欺负宁轻,好大的胆子。
一见来人是连越,刘忻当即一喜,她以为连越一定会帮她“连越,你快来,这个贱人欺负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