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固玢一如往常的来到学馆之中。
刚刚坐下,就被几个平日里比较要好的狐朋狗额学友!给围住了。
“仆固兄,最近不打算组织一次行动吗?整日这么浑浑噩噩,朝廷都快忘记我们兄弟的存在了。”其中一名叫傅立的士子率先开口问道。
傅立的老爹是左千牛卫中郎将,官居四品,在一众比较要好的士子当中品级仅低于仆固玢,所以仆固玢不在的时候众人都是以他为首。
“对啊仆固兄,你看国子监那些寒门草民,据说前段时间搞了个集体上表,向尚书省提出许多建议。
皇上得知后非常高兴,好多人都得了赏赐,结果使得他们现在一个个牛气哄哄的,我看见就生气!”
“再这么下去啊,我们弘文馆的势头再难盖过国子监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抱怨连连。
仆固玢白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道“那是人家有能耐,有本事你们也上书一个啊!上次声讨李林甫,事出之前你们一个比一个喊的响,结果呢?许多人半途就溜了!
也就只有我一直坚持,在洛阳差点因此被阿爹打死!”
傅立笑道“仆固兄勿恼,上次准备不足嘛对不对兄弟们?”
“对对对!”
“如果再有这种事我们绝对不逃!”
“坚决不逃!”
傅立一带头,其他人连忙表决心。
仆固玢眼神动了动,开口道“你们真想露露头?”
傅立一听来了精神,连忙道“当然了,仆固兄有目标?”
仆固玢低头想了想,道“昨日晌午永兴坊发生了一件大事,你们知道吗?”
“大事?什么大事?”
“是啊,什么大事啊,快说说!”
仆固玢左右看了看,见围在身边的都是熟悉的几好友,张嘴小声道“昨天的事不知道,那前天的事总该知道吧?”
傅立道“知道啊,事情闹的那么大,听说虢国夫人的家奴都被刑部给砍了!”
仆固玢点点头,接着说道“那你们也应该知道,在这次安福门事件中,还有咱们弘文馆的韦校书。”
“嗯听说了!”
“要说咱们韦校书可真有胆色,佩服!”
见这些人有开始议论起来,仆固玢继续道“知道就好,我想说的另一件大事就跟韦校书有关!”
半个时辰后;
“回来了回来了!”
一名士子站在学堂门口大喊,学堂内几十人霎时便躁动起来,怔怔地望着门口。不多时,傅立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见到傅立,众士子连忙围了上来,一阵乱糟糟的询问
“怎么样了?”
“看见了吗!?”
“韦校书可还安好?”
“别顾着喘气,快说啊!”
傅立不耐烦的将众人扒拉到一边,几步来到仆固玢身边,笑道“仆固兄,韦校书受伤了!”
说完忽然觉得不妥赶紧收敛了笑容,换上一副怒容,转身看向众人继续道“虢国夫人真是欺人太甚!光天化日拆了韦府不说,竟然还派家奴将韦大人打成重伤,天理何在?我大唐盛世王法何在?
众同窗兄弟,韦校书对我等不薄,身为学生弟子,怎能眼见师尊被辱而无动于衷!
大家跟我一起,我们一起去为校书大人讨个公道!”
“对!讨个公道!”
“打倒韦氏!”
傅立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气氛一下被带动起来一个个群情激愤。
仆固玢差点没忍住,不过很快理智战胜了情感,上前在傅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傅立一听有些惊讶,随后又有些惊喜
仆固玢跟他说每有此等事情都是我出头,也该到傅兄露脸的时候了!傅兄在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