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风铃他这是畏惧任务,找个借口就设法推脱。”
老张说“青砂记,都给你们种下了,要不是那会儿马教长回来一耽搁,你们这会儿正屁颠屁颠地在路上呢。”
风铃说“这趟出京城可是笔赔了的买卖。清砂记都给种上了。”
老张说“现在街上不是流行一句话吗禁欲主义好。”
风铃苦笑说“老张,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这趟,可是为朝廷奉献大发了。”
茗烟抱不平,说“人家小书生难道不是也种上了清砂记吗?怎么你就是奉献,小书生就不是付出呢?!”
风铃说“那么好,让你们师傅给我评评理吧。”
大家的目光一起集中到马教长的身上。
马教长正在就着烤土豆滋溜滋溜地品咂着土酿高粱酒,似乎,他跟眼前风铃闹情绪的事情完全不相关。
晴雯看着自己师傅这泰然处之的样子,心说早知道你老人家就会高高挂起。
老张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马教长,马教长这才回过神来,听茗烟简单复述了事情的原委。
他看了看风铃给他出示的清砂记,又看了看晴雯一脸无辜的样子,终于,慢条斯理地发话啦
“谁这么没有人情味啊,竟然拿人家个人的幸福来做保障任务完成的禁制?实在是有辱南周军人的称号啊。”
老张被马教长这么一教训,有些个愣神,然后,他嘿嘿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
“实在对不住啊,我这个军人是从看烽火台的小兵做起,一点一点从底层爬上来,千辛万苦才坐到了这个位置的,实在是,嘿嘿……用的招数,都是早前在军队的基层跌打滚爬而来的。现在想一想,的确方法有点腹黑,有点漏(谐音)啊。”
马教长香扇一摇,说“老张,你肯这么批评自己,就是条汉子。”
风铃说“茗烟他师傅,我们可是请你来给做个主的,你怎么说偏题了?”
马教长说“你两人被委派了任务,那就该执行任务,哪有挑三拣四的?再不执行军令,就一棍子打死。懂吗?”
茗烟傻在那里,说“师傅,你这……怎么说话很不讲道理很凶的感觉啊。”
马教长得意地说“我看见什么,就说什么。有没有点达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