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力的存在，姜离自然不会透露。

先前小竹好奇他的实力时，他觉得解释起来太过于麻烦，便随口说了个化神中期。

小竹深知，虽然此等境界位于赵国修真界的顶层，但若是想要轻松做出譬如一念空间移动、一念时间回溯、各种法术精通等事情，还是不太可能。

然而，姜离却是全部做到了！

“姜离，我想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这位魔尊突然轻叹一口气，原先存在于眸中的诧异开始消散，被恍然所取代。

下一刻，她那精致的脸蛋凑近姜离，表情似笑非笑带着几丝玩味，但却沉默不言。

“你知道了？”姜离看着小竹现在的模样，微微一愣。

虽然牧小竹现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姜离可不相信自己体内的愿力会被她发现。

先前那个拥有瑶琴的邋遢老头可比现在的小竹强得多，但面对姜离时，他却依然看不出来姜离究竟有何异样。

他只能将一切手段归结于姜离修为精深、法决稀有。

“嗯，我真的知道了。”小竹点点头，信誓旦旦，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真的？”姜离微微皱眉。

“我骗你干嘛？难道要我说出来吗？”

“但说无妨。”

“哦？那我说了。”

“说吧。”

小竹嘴角翘起，信心满满地凝视着姜离，仿佛已经将姜离的秘密看穿。

哪怕知道小竹不可能发现愿力的存在，但姜离还是被小竹这副“一切我都已经了然于胸”的模样搞得有一丝紧张。

下一刻，牧小竹直接开口。

“姜离，其实你领悟的法则，是‘模仿’对吧？”

一听此话，姜大老板微微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小竹见此状况，眼中的玩味瞬间更加浓厚，随后挺起胸脯侃侃而谈。

“如果你所领悟的法则不是模仿，那根本不可能解释你能同时施展佛修、魔修、妖修的法术。你总不可能是一只修佛道、修魔道的妖兽吧？还有那些神奇手段，你之所以能够施展，就是因为你以前成功模仿了其他修真者的法则……”

小竹对着姜离振振有词地说了一大堆，姜离听着听着，也逐渐意识到小竹是误会了。

不知不觉，姜离心中的情绪也从原先的“有一丝紧张”转变为了“毫无波动”。

牧小竹意气风发地说完这些话后，得意地看着他“姜离，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于是，姜离带着“无奈”，深叹一口气。

他眼中的“挣扎”在此刻溃散，整个人仿佛是一直隐藏的事物被别人揭开了一样神情沮丧。

“真没想到，居然还是被你发现了。”

…

也不知道这位魔尊大人是太久没见过强者、憋坏了，还是本就是如此。

姜离总感觉，她对有关于实力的事情很是执着。

不过姜离想了想，也能够理解。毕竟小竹一直渴望突破更高的境界，自然很热衷于探讨有关于修行的事情。

前世地球有句名言——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这句话意思是，遇到难以处理的问题时，可以靠深奥神秘的东西，强行大开脑洞，以此蒙混过关。

但是这个仙侠世界可没有什么量子理论，姜离也不可能用这句话蒙混过关。

直到今天，姜离终于意外地发现了它的替代品——法则！

那么，新的语句也就诞生了……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解释不到，法则之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什么无法解释的事情，直接推给玄奥的法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