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言泽野,言泽野却说要不他们分工吧,言晚负责童装,他负责成人,言晚想了想,也可以。
许成到美国已经一周了,这一周里,只要他想走,白尧都会哭闹,非要他陪着自己才行。
无奈,许成只能寸步不离的陪着她,直到白尧睡着了才有点自己的时间。
白歌的父母看着许成如此温柔的对白尧,开始关心起了许成的家室问题了。
“他有没有女朋友啊?”白父问白歌。
白歌跟慕情相视一眼,摇头,说没有。
他们未曾说起慕情和许成的事情,两人本就没发生什么,短暂的一个月时间也算不上什么。
“他家庭如何?家里是做什么的?他什么工作?手为什么会断了?”
一连串的问题朝他们抛过来了,慕情比白歌更了解许成的情况,就由慕情来回答了。
听了慕情的回答后,他们沉默了。
慕情对许成的家庭情况知道得也不多,甚至连陆言深都不甚了解。两位老人也不太放心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给这样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
白尧的情况好了很多,可以下床走动了,却要许成牵着她才肯走。
许成只得拉住她的手,慢慢的牵着她走。
研究所里还有几个也跟白尧一样动了脑瘤手术的病人,看着许成如此温柔的对她,不禁感叹一声“你男朋友对你真好,天天都来陪着你。”
“男朋友,是什么意思啊?”白尧问道,她现在的心智有些退化了,只有七八岁的样子。
“男朋友就是你最亲密的人,以后可以发展成丈夫的,就像爸爸妈妈那样,知道吗?”白歌给她解释道。
“那哥哥可以当我男朋友吗?”白尧突然看向一旁的许成,问道。
众人愣住了,白尧这么主动的吗?
许成也被她的话给吓到了,迟迟没有回答。
“原来哥哥不喜欢我啊。”
白尧很失落的松开了许成的手,许成又抓住了她的手,回了一句“好。”
原本是跟着前女友来美国换义肢的,莫名其妙多了个女朋友,还是个小萝莉,许成的人生就像在坐过山车一样刺激。
白尧的爸妈看着女儿醒来后,一点都不亲近自己,却还让一个陌生人当自己男朋友,都快气得吐血了,但女儿好不容易醒了,又不敢对她生气,只得默默忍受了,叮嘱许成一定要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