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权量,审法度。权国这是试图以法立国,其志不小!不过……”刘秉忠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陈耀向刘秉忠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他倒不是佩服刘秉忠的学问,而是他坦然的认同,让陈耀多少有点意外。
“刘先生,觉得不可行?”
“法不外乎人情,刘某不觉得贵国诸君,能逃得了人情的治理。无论什么样的刑律,君王用之可为法,不用它便是一堆废纸!以权立国以法立国,最终也不过一些脸面上的文章!”
“刘先生所言,也许有理。不过陈某相信一句话,事在人为。凡事,总得有人去做,才可以知道能否行得通。没去做,这世界上,就不可能会出现希望中的结果。”
刘秉忠微微颌首,这句话,说得倒是有些道理。
“说实话,这些治国的大道理,陈某不太明白,其实也不太感兴趣。凭着俺的出身,本来应该是大权国中,最能享受荣华富贵之人。可是如今,还得四处奔波,劳累难安。”
刘秉忠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