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散了!”
这话,听着怎么有些别扭。
贺仁杰皱着眉头看了齐禄一眼,跟在他身后,离开大帐。
两个人走到宫墙边上,解开裤子,一阵长长的嘘嘘。
初夏的深夜,肆无忌惮的嘘嘘之后,再来一阵舒爽的哆嗦,一阵惬意自脚底开始往身上漫延。
“咣——”
突然一声惊锣,把这两个正舒爽的哆嗦者,吓得一怔,差点缩了回去。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一声有气无力的声音喊起,随后又是一锣敲响。
“找死啊!差点把老子吓出毛病来!”齐禄怒气冲冲的收拾好自己的裤子,抬脚便踹了出去。
贺仁杰赶紧拉住他,“哥哥,你跟一个打更人置什么气?”
佝偻着身子的打更人,张着白多黑少的眼珠,瞟了两人一眼,继续晃晃悠悠地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