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二百亩?”
“就是欺负你没见过世面!你知道什么叫水坝?什么叫引水渠?什么叫灌溉渠?什么叫葑田?你知不知道我们辽东还能种水稻?在集体农庄的体制之下,你知不知道辽东的亩产量是这边的三倍!”
韩霸挠了挠头,“陈哥,差不多点,吹牛也得有个限度。”
“我跟你吹牛?我至于吗?没把你们骗到手之手,吹牛还有意义,现在有必要吗?”
韩霸一怔,好像的确是这样。
“而且,就算给你这些田,你能保住自己的田地吗?”
韩霸两眼一睁,怒道“谁敢抢我的地,我杀他全家!”
陈耀两眼一翻,道“所以啊,你们杀着杀着,就把自己杀在太行山里头去了。”
韩霸又是一怔,是啊,当年不正是因为土地全被别人抢走了,自己才不得不逃进山里成为“义军”吗。
“而且,你知道在这里,辛苦一年,最后到你手里的又能剩下多少?”
“总得有六七成吧。”韩霸有些不确定地答道。虽然长期都呆在山里头,但他也知道,蒙古国其实对农户定的税收并没有多少。这也是陆陆续续有人离开太行山义军,出去寻找活路的主要原因。
有一阵子,当韩霸听到这消息之后,也心动了很长时间,要是实在舍不得山中同生共死多年的兄弟,他也早就走了。
“兄弟,你想太多了!”陈耀斜了韩霸一眼,难得地有些耐心跟他道“金亡之后,北地实挟五户丝制,居民每二户出丝一斤输于官,每五户出丝一斤输于本投下。
自奥都剌合蛮在汉地实行扑买课税之后,赋税便翻了一倍不止。这些就已经去了农户二三成的收入。
此外,农户还得负担各地万户府的征敛,最少五成。你算下,每个农户一年能剩下多少粮食。
遇上丰年也就罢了,勉勉强强能给自家剩下一点。可是水灾旱灾之年,即使颗粒无收,这些赋税也是逃不掉的!”
韩霸叹了口气,喃喃道“下乌鸦一般黑啊,其实无论谁当政,我们都没办法安安心心地种个地啊!”
陈耀“呸”的一口沫沫差点喷到韩霸鼻子尖。
韩霸下意识地抹了抹鼻子,怒道“俺也是有脾气的,你莫要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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