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马奶酒。”这酒清亮透明,酒一入喉,让赤思浑身禁不住地猛打了个哆嗦,整个人似乎被猛地抽了一鞭子,热辣之中透着激爽。
这酒,确实是马奶酿成,但与赤思之前喝的任何马奶都不一样。没有任何的腥酸味,反而带着一丝丝的甜香。
赤思之前也曾喝过赵权酿的酒,但这马奶酒却更显狠辣。入口的似乎不是酒,而是一股狂躁的欲望。
赤思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望向赵权的眼睛,已见赤红。赵权嘻嘻一笑,并没有给他添酒,而是道“不着急,有的你喝的!咱们先聊下正事要紧。”赤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开始道“脱列那哥……”
“那个,脱列那哥是谁?”赵权插嘴问道。
“窝阔台汗的六皇后,贵由王爷的生母,忽察王子的祖母。”
“不是叫乃马真吗?”赤思手掌在几上狠狠一拍,怒道“她,姓乃马真,名脱列那哥!”赵权双手摇摇,道“好了,赤思将军,别发脾气,我不再问了,你……”梁申见状,心时暗笑。
在场诸人,只有他明白,赵权这是在借用一切手法,转移掉赤思满腔的焦虑与怒气。
这次赤思带来的问题,不好解决啊!梁申不由的开始开动脑筋,寻思着对策。
“窝阔台汗去世后,本来是由木根哈敦执掌斡耳朵,以待忽里勒台大会的召开,并选出新的汗王。但是木根哈敦突然追随窝阔台汗而去,现在由六皇后脱列那哥执斡耳朵。如今汗庭争论声不断,无论东道诸王还是西道诸王,对于忽里勒台召开的时间意见都无法统一。其他王爷还好,就是开元府的斡赤斤王爷,要求脱列那哥立刻归还被窝阔台汗划走的两万户属民,同时准备亲率二十万军西进汗庭,参加忽里勒台会。”赵权
“嘶……”地抽了口冷气,问道“斡赤斤这次是铁了心,开始出兵了吗?”赤思摇了摇头,道“应该没那么快,斡赤斤属地,自岭南到岭北,已近万里。其属民更是遍布于这万里境内,即使他现在立即召集部族,没有半年时间也无法出兵。如果真要把二十万兵力全部召齐,我估计最少也需要一年时间。”
“刚才的诏令,是让我们攻击开元府?这是真的诏令,还是随便唱唱的?”
“两个传令兵,同时过来宣布诏令,怎么可能是随便唱唱的?”赤思又是一声怒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