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就消了一半。不过他还是哭丧着脸说“你道歉有屁用啊,我不要自己留在这里关禁闭!”
李勇诚吞吞吐吐地低声对赵权说“小权,我跟你说了,你可别跟别人说。尤其不能跟小铠还有我哥说。”
赵权的兴趣有些被提起来了,“好,我答应你。”
李勇诚把准备贴过来的王铠一脚踹开,几乎贴着赵权的耳朵,悄声说道“小耀,他,他睡觉时用手摸鸡鸡。”
赵权一听差点岔了气,抬起腿就给了李勇诚一脚。“你个死变态!他摸他的,你脱他裤子干嘛?”
“我就是有点奇怪啊,本来只想看看的,结果小耀醒来一挣,就把裤子给挣掉了,然后就追着我要打。”
“然后——然后——”李勇诚话还没说完,陈耀又开始放声而哭,泪如决堤之水,汹涌而下。
这时,丁武走了过来,看着他们问道“怎么了?皮筏扎好了没?”
赵权唯唯诺诺地说道“嗯,这个,他们,没事了。哦,快好了!”
“快点,时间要来不及了!”
赵权对着李勇诚和陈耀摆了摆手,说“赶紧来帮我把这个玩意整清楚。”
“那——?”李勇诚犹豫着问道。
“好了,我呆会再跟老蒋商量下。不过第一波的行动你们肯定是不能参加的,我只能争取不让你们关禁闭,然后跟着老蒋他们一起上岸。”
陈耀立刻咧开了小肥嘴。李勇诚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能不被关禁闭,已经很好了。虽然他有些怀疑,所谓关禁闭是不是赵权在吓唬他们俩。
赵权终于把鼓着气的皮浑脱扎好,又清点了自己的物品,包括三张小弩、两筒弩箭、一把兵铲,还有一面郭侃的护心镜与一小瓶酒。又把身上的衣物与皮甲脱下,用油纸包好,与王铠及李毅中的物品一起捆在皮浑脱上。
李毅中从江中打来几桶水,与赵权及王铠一起相互对头浇下,一边浇一边用手搓着身子。虽然他们早已习惯了冬泳,但还是得让体温适应下江水的温度。而后三人又一起,在甲板上开始拉伸、蹦跳、压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