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想到,这么多有头有脸的宗师竟然悄悄设下圈套,想要对付一个年轻人呢?
第二天中午。
孟川从自己的别墅中推开了大门,伸了个懒腰,道“三个月之约,一秒不多一秒不少。既然天雷子没有过来跪在我的门前,也是时候去武道协会一趟了!”
孟川正要前去衡州武道协会赴约,突然自己的手机便响了。
电话是自己许久没有联系的朱文斌打来的,孟川犹豫了一下,接了电话。
“喂,孟老弟,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新中医院呢?快请个假跟我走一趟!”
“走一趟?去哪儿?”
“当然是看热闹了!”朱文斌的声音充满了激动。
孟川哭笑不得说道“对不起了斌哥,我还有点儿事情,恐怕去不了了。”
朱文斌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能有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孟川我可告诉你啊,今天这个热闹你要是不看,得后悔一辈子!”
“行了,我不跟你说太多了,快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带上你之后咱们要赶紧去衡州武道协会才行。”
一听朱文斌也要去衡州武道协会,孟川一愣,想了想之后便告诉朱文斌自己就在蔚蓝湾,朱文斌听罢让孟川稍等自己一下,自己十分钟之后便过去接他。
十分钟后,朱文斌果然来到了蔚蓝湾,接上孟川之后赶往衡州协会。
虽然知道朱文斌是所为何事,但是孟川还是笑着问朱文斌到底去武道协会干什么。
朱文斌一脸惊讶地看了孟川一眼说道“孟老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件事情在衡州的圈子里都传遍了!”
“据说咱们衡州出了一位少年宗师,跟天雷子有些过节,两个人在今天约战要一决生死,地点就在衡州武道协会!”
“这可是宗师级别的战斗啊,一辈子估计也看不到几次!这么重大的事情,咱们怎么能错过呢?”
顿了顿,朱文斌又自嘲一笑道“我差点忘了,孟老弟你可是赫赫有名的张大师,你的本事估计不比宗师差。”
“不过这种级别的战斗你应该也会感兴趣的,对吧?”
孟川笑而不语,因为显然朱文斌只知道自己是杭州赫赫有名的张大师,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同时也是衡州的那名少年宗师。
通过和朱文斌的交谈,孟川得知天雷子似乎极其注重跟自己的约战,早就已经将这件事情通知出去,似乎是想将自己击败,以振他宗师的之威风。
当然,这些都是天雷子跟孟川一同前去永吉县之前的事情了。
天雷子从永吉县回到衡州之后,估计巴不得众人忘记约战的事情了,但是覆水难收的道理,天雷子不会不懂,所以今天这一场仗肯定吸引了不少衡州甚至南江一带的人前来观看。
衡州武道协会在衡州本市的正南方,这里依山傍水,环境极其秀美。
因为地处较为偏僻,所以这里还算宽阔,建筑不算很多。
饶是如此,平时没有多少人和车辆的武道协会附近,此时也已经人满为患,车足足堵了将近两公里。
最后孟川和朱文斌没有办法,只能下车步行,最终赶到了武道协会。
武道协会门口有一个巨大的广场,正中间立有一个石像,正是天雷子的。
石像足足十余米高,气势骇人。
挨着这个广场,倒是有不少古色古香的酒楼。
平时这些酒楼生意虽然不错,但是也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座无虚席,全部爆满。
所有人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看天雷子和衡州那位少年宗师的战斗。
宗师级别的战斗,一般人也不敢上前,于是乎这些酒楼便成了观战的最好地点。
大家登高而望,可以将整个广场尽收眼底,如此一来自然不会错过少年宗师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