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莹莹被他这么自然的模样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将手抽回来,“不疼。”
林放眉心微拧,“手心都红了,我看看。”
说着还将床铃给摁响了。
白莹莹想阻止都来不及,“你喊护士做什么?”
林放没答,而是伸手想抓住她的手,白莹莹自是不让的,后退了几步,林放跟着上前了几步,结果就将人逼至了墙角。
白莹莹有些怒了,“你到底想干嘛?”
与此同时,房门被打开,护士和南南均站在门外。
护士怯生生的问了句,“林副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林放直接道,“拿瓶消肿的膏药过来。”
“是!”护士头也不回,如阵风似的跑没了影。
南南倚在门上,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盯着俩人。
听见林放和护士说的话,白莹莹直接翻了个白眼,这也太小题大做了,不想再和他废话的将林放推开后大步走向南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一个人来的?你老公呢?”
南南道,“在外面呢,一会进来。”
说着南南凑到白莹莹跟前,“你和林放进展的怎么样了?”
白莹莹又是一个白眼,戳着难难难走出房间。
俩人刚走出去,就见顾妮和秦苒迎面走来。
今天周六日,忙了大半个月的顾妮,总算得空休息了,想起白莹莹受伤一事,便马不停蹄赶来看她。
她和秦苒是在路上遇见的,秦苒得知白莹莹和林放受了伤,于是跟着顾妮一起来了医院。
南南感觉自己是真的很久没见过俩人了。
自南南回来荼城到现在,四人好像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聚过一次。
索性趁着这次机会,四个女人在医院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霍景席远远的就看见四人坐在医院的后院里聊天,林放站在他身侧,目光只落在白莹莹身上。
见状,霍景席勾起嘴角,“万年僧要还俗了?”
这么多年,林放和霍景席一样,始终孑然一身,身边没有过半个女人。
为此,俩人一直被军营里的人嘲笑是万年僧,只是迫于首长的淫威,没人敢这么调戏霍景席,于是都改调戏林放去了。
林放也不计较,多年来,他的确是对女人提不起兴趣,无论是兴还是性,所以他丝毫不介意。
听见霍景席的打趣,林放笑了笑,没有否认。
首长歪了歪脑袋,故意道,“前阵子,听我老婆说,白莹莹曾经受过情伤,再想爱上别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说着不顾林放错愕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你好自为之,切记,不可操之过急。”
林放愣了愣,嘴里重复念叨了遍霍景席的话,“受过情伤?”
他目光一扫,瞧着白莹莹的眸子愈发深敛。
正围坐在一起的四个女人,不知聊到什么,齐齐笑得花枝乱颤。
先前被林放喊去拿膏药的护士跑了回来,小心翼翼将膏药递到林放手里,“副部。”
林放接过膏药,原本想走过去,可想起霍景席刚刚说的话,又猛然顿下了脚步。
不可、操之过急。
需要循序渐进,步步为营,温水煮青蛙的缓缓攻占她的心。
想着林放收起膏药,转身进了房间。
三个女人就是一台戏,四个女人待在一起的话,这出戏就有够长了。
这一聊就是一个上午,等到晃过神来时,已经可以吃午饭了。
霍景席一直默不作声守在小妻子身旁,直到听见小妻子的肚子咕咕叫起来,毫不避讳的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饿了?”
南南点头,搂在他脖子上回头看向顾妮和秦苒,“我们一起在这里吃个午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