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祸这招嘴里毒针虽然施展过,但是当时是躺在地上,喷出这狼牙箭掩人耳目,然后再喷出毒针。
在场众人离得远了,只见这唐一杰躲开狼牙箭便瘫软在地,一个个不明就里。
平日里经常练习这嘴里藏有飞针竹管,还能谈笑风生的本事,所以在马上大呼小叫故意让对手松懈。
此时孟祸打定主意,要在这二马错镫的交锋之时突施偷袭,料想如此之距离,这飞针又是中原人士茫然无知的器物,飞速极快,又极为细小。关坪定然无法防范。
此时难处就是在这起伏不定的马背上,要一击即中露在外面的皮肤,不能有丝毫的失误。
这飞针全靠感觉无法瞄准,且发射之时还要一心二用,不能让关坪这春秋刀法所伤。看似容易实则甚是艰难。
此时这孟祸也拿出自身看家的本领,两匹战马还有四五丈距离之时,右手将大斧忽的举起至肩后,像是要将这右手斧头猛掷出来一般。
但突然见这大斧从腋下旋转飞出,这是孟祸看家的绝技,只用手腕的发力,像是要投掷其实是从腋下甩出,此招乃是虚招,但就是这个虚招,不知多少勇将败在这招之下。
紧跟着孟祸双手握住另一柄大斧,等待飞斧回兜关坪后脑时奋力劈出,实则这一实一虚互为辅佐,皆是杀招但又都是虚招,全都是为了给最后接近时,喷出毒针做铺垫。
一马三招都是虚实不定,且都有一击必杀之威,孟祸凭借此招在南疆罕遇敌手。
关坪见这飞斧突如其来的急旋而出,将神龙升天刀交于右手,左手轻舒猿臂轻轻巧巧的就把这飞斧接了。
孟祸大惊,这飞斧乃是自己寻得的万世奇珍,此斧头刃口极长,几乎把整个手柄都包围了起来,丢出之后旋转起来就如同一个刀盘,只有极小的一个空隙能伸手接到。
一般人不要说接这个飞斧,就是放在平地上拿取,都要小心一些。这关坪居然能在出其不意之间,轻松接住自己的飞斧,这种胆色眼力手法真是平生未见。
关坪接了这把飞斧顺手一甩,加剧了这飞斧旋转力道,直奔孟祸面门。
孟祸如意算盘落空,这飞斧被关坪用手一拨一甩,旋转的速度急剧上升,幻化成一片银光相仿,这哪里敢用手去接,只得抡动大斧猛劈斧面,将这飞斧击飞,金铁相交迸射出火星点点。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孟祸嘴里的竹管已经放在唇边,在这火星四溅之下凭借刚才预先估计关坪的位置,“噗”的一声将嘴里的毒针喷出。
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根毒针只飞出寸许,便像是射在了什么东西上被弹飞,却见那神龙升天刀两面开刃长长的刀头,已经距离孟祸的面门只在毫厘之间。
这关坪随手接掷飞斧逼得孟祸格挡,在火星四溅之间,一招“灞桥挑袍”已经点到了孟祸的眼前,但又点到为止。
那柄长长的神龙升天刀,就像是凝固了一般定在孟祸的眉心之处,一股冷冰冰的寒气沁入五官,因为太过紧张,两只眼睛盯住眉心的刀尖,导致孟祸都有些斗鸡眼了起来。
这孟祸的百般技巧在这关坪眼里如同儿戏,轻描淡写的就破了其诸般变化,却能点到即止,不下杀手,实在是一位本领高强,又仁德中正的英雄。
这孟祸就算是脸皮再厚,也不得不认输,就看其跳下马来,一手抚胸,向关坪深深地弯腰施礼。
“关将军留我一条性命,孟祸感恩戴德,日后如有机会定然报答将军。”
关坪淡淡的说道“你刚才后两阵也算是手下留情,没有伤了对方性命,所以关某才点到即止,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望你将这一身本事用在保家卫国,切莫做那有违天道的勾当。”
说完眼神炯炯盯视着孟祸。
这孟祸心里打了一个突,知道关坪的言下之意,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