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此诗在此间流传二十余年,并不知何人所作,但雄浑壮丽,气吞天地,真乃英雄之情怀,可惜作者并未留名只有这诗句留世,真想在有生之年见上一见,诗文交心啊。”
许飞心里悻悻的暗道,我吟诵名人诗句便是不知何由来的一无名氏旧作,你们吟诵诗篇却都是有感而发千古流传,这靠异世相隔卖弄才学之事当真是做不得,老天爷都不与想帮。
二人观海兴致尽了,寻一下山小路直奔刚才眺望到的海角渔村,进得村来看的仔细,这渔村不大,仅有几十户人家,家家有船都以打鱼为生。因地处偏僻,无甚官衙府兵压榨盘剥,反倒是生活的平安宁静,其乐融融。
这渔村另有一番奇特之处,就是村民建造房屋都不是用茅草铺顶,皆因海风猛烈,寻常茅草房顶遇到飓风无法抵御。
该地渔民用的是一种特殊海草,此物是长在浅海之处的大叶片海苔,新鲜时候是翠绿色,捞起晒干之后便变成紫褐色,十分柔韧,作为房顶不怕虫蛀阻挡燃烧,不惧海风侵蚀,且冬暖夏凉。
民居皆以石块为墙,房顶屋脊高耸,有如一个三角状。这海草缮制的屋顶可用四十余年不漏雨。稍加修缮,海草房顶一两百年都可遮风避雨,确实是百姓智慧的结晶。
二人都非海边生人,见了啧啧称奇,许飞和长生侯皆是衣着光鲜,都牵着高头大马,行李革囊,一望便是外乡人,村民都面露少带惶恐但又好奇的眼光偷偷打量二人。
许飞和长生侯被打量的也颇为尴尬,此处地处偏僻,连一处酒肆客店都没有,一时间不知去往何处。
正在此时前面来了一位村长模样的老人,白发长须,脚下却是健步如飞,腰杆笔直身子硬朗,到了跟前拱手施礼,二人慌忙还礼,只听那老者道“二位定是远道而来,来此偏僻之所不知有何贵干?”
长生侯连忙抢先回道“我二人内陆人士,从未到过沧海之边,是以游学增以阅历,来到此处实属偶然,不知此地有何落脚留宿之地?”
老人爽朗的笑道“我们这小小鱼村平日里难得贵客,都是乡里乡亲,无有客栈,既然二位无有留宿之地,那便屈尊到我家暂住,不知意下如何。”
许飞听到老人如此盛情,心下甚是欢喜,只听长生侯道“多谢老丈盛情,如此叨扰了,餐食住宿的费用定然多多酬谢。”
老人一听大手一挥“这说得哪里话来,贵客到此,当是好生款待,此乃我们这里世代相传的民风,莫要再提钱财。”
二人牵马跟着老人到了住处,是村子最东头的一处院落,院子前面直冲大海,沙滩如金色的平原,澄蓝色的大海将一层层雪花状的海浪推了上来,坐在院里就能观海赏日,实在是一处好所在。
院落甚是宽阔,南侧搭了木架,晒了好多鲜鱼干鱼,种类繁多,二人是一种都认不得,北边墙有鸡舍,养了七八只芦花鸡,老人家里儿子出海捕鱼,儿媳和两个儿子在房里不敢出来,还是老人连声呼唤才羞涩的过来和二人打了招呼。
晚饭老丈杀了只鸡炖了,其他的都是各色海鲜,林林种种的鲜鱼,还有二人从未见过的奇形怪状的海鲜,有一堆柔软触手鸡蛋大小的脑袋的,有酷似鸟头的香螺,还有一盆闻之掩鼻的腥咸蛋羹,问了老人说此乃极细小的虾子研磨成酱加蛋羹同蒸。二人大快朵颐,自不必细说。
清晨起来长生侯与许飞商谈“此处再往北走悬崖峭壁,危峰兀立,没有向导是绝无可能找到羊肠古道,此处已是北边山脉的交界之处,应是有通晓路径的向导,今日可询问老丈,再细细察访。”许飞自是点头称是。
与老人一家早饭过后长生侯便开口道“我二人到此欲寻那北边山脉古道,寻古人之心迹,踏先人之足履,游学阅历增长见识,不知老丈是否知道此地有什么通晓古道的能人异士?”
老人听了沉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