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孙不死被招进了宫,至今未曾出宫,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不久后,徐叔也紧急赶回汴京,一回京徐叔就进宫了,同样至今也没有出宫,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
秋水回到汴京后,被徐叔带进了宫,至今未曾出来,同样不曾有消息传出来。
皇上数日前,罢了大朝会,且一连三天闭朝。
赵启安紧急被召回,坐镇皇城司。
水横天竭力用平静的、不带感情的话语,将汴京的情况如实告诉月宁安,以免月宁安激动,然……
一点用处也没有用!
“老……老头……他……”
在水横天说出第一句话,月宁安的脸色就白了,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嘴唇直哆嗦,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等水横天说完,月宁安转身就往外跑“我……我……要回京,我要回京城!”
老头他不行了!
已经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从汴京传来了那么多消息,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发现?
是她,是她……太不上心了。
“宁安,你冷静一点。”水横天一把抓住月宁安“他不想你回京!他也不想你知道。”不能也不会将消息封得死死的,一点信息也不透露给月宁安知晓。
“那我也要回去。”月宁安一把推开水横天,跑了出去。
“宁安……”水横天快步追了出去。
凭他的武功,要追上月宁安很容易,然……
想到月宁安那一瞬间,好似天崩了一样的神情,水横天终是不忍,只紧紧跟在月宁安身后。
老头有隐瞒月宁安的权利,月宁安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如若回汴京是月宁安想做的事,那他陪着月宁安……
月宁安直奔马厩,随便抢过一匹马就冲了出去。
水横天没有犹豫,跃上另一匹马,紧紧跟在月宁安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纵马朝城外奔……
“出什么事了?刚刚那个跑过去的,好像是月会长?”利用休息时间,在月宁安住处附近来回巡视的未婚将士,被狂奔的马吓了一跳,连忙避到一旁。
“月会长这速度……情况不对,你快去禀报守备,我带人追上去。”虽是休息的时间,但一众将士还是十分尽职,该上报的上报,该追人的追人。
然,两条腿终是跑不过四条腿,一众将士很快就把人追丢了。
好在,守城的官兵及时送来消息,带着兵马赶来的戚然才知,月宁安出城了,一路纵马狂奔,看着很着急,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这时候有什么急事?莫不是藏锋出事了?不可能呀……算算时间,他现在还没有到金……呸呸呸,我瞎说什么呢,赶紧的,跟我追上去。”戚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连忙带人追了上去。
在城外十里,戚然追上了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将脸埋在双膝里的月宁安。
“月会长她没事吧?”戚然想要上前,却被水横天给挡住了“宁安心情不好,请不要打扰她。”
戚然不安地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莫不是他乌鸦嘴说中了,藏锋真出事了吧?
水横天回头看了月宁安一眼,轻轻摇头“只是心情不好罢了。”老头,不肯给宁安回去的机会。
他陪着月宁安跑到城外十里,就遇到皇城司的人。
不,不应该说遇到,应该说皇城司的人在等他们。
皇城司的人早就知道,月宁安这个时候会出城,早早地在此处等他们。
他比月宁安稍晚一步,没听到皇城司的人跟月宁安说了什么,只听到月宁安哭着说了一句“你把你的算无遗策用到了我身上,你就不怕我伤心吗?”
显然,老头早就料到了,水横天一到关城,他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