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雾里的话完全引进了一个懵然的圈子。
“若从利益方面考虑,这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嬴政平静道,对于焱妃此时都要绝望的心情,他显然知道,但却不在乎。
“但是,大王,你不要忘了,再小的鱼,在逼急的情况下,也是会咬人的。”焱妃的面色阴晴不定道。
“你这是在提醒孤,要尽快将这条鱼装进鱼缸之中。”嬴政无视焱妃的威胁道。
“嬴政,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无情。”话都说到这么份上了,焱妃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对嬴政的恐惧,对东皇太一的恐惧,此时已经让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若是有那个实力,她此时甚至想给嬴政那张可恶的脸上来上一拳,因为此时她发现,相对于东皇太一,她更恨面前的这个人,哪怕会要了自己性命的人并不是嬴政。
“东君这话是什么意思?”嬴政反问道。
“你······”焱妃此时的气愤已经超过了对未来的恐惧。
什么什么意思?想着自己在过去的数年中为了秦国的事情兢兢业业,还要时不时地被嬴政压榨,那种浑身被掏空的虚脱感硬是陪伴了她数年之久,这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她对然不曾深想过,但自认为自己与嬴政之间勉强也能称呼为朋友,而且嬴政还是她唯一的一位的朋友,可是,此时,她才发现,那所有的一切只是一种错觉,而现实竟然会是如此的冰冷。
“是啊,这个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焱妃了无生趣道,此时再争论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别人都不在乎,她还能说什么,非要如同一个怨妇般歇斯底里吗?
所有的情感渐渐麻木的焱妃茫然地转过身,向屋外走去,逃跑?她有那个能力在嬴政的面前逃跑吗?
虽然从来都不曾知晓嬴政的个人武力达到了什么样的一个层次,但在数年前,她第一次来到咸阳后,她就知道,自己不是嬴政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呢?
看着焱妃在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精气神的样子,端木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虽然她此时还是没能看明白刚才发生的事情,但她能够看得到焱妃的绝望。
“现在,你知道了,男人是靠不住的吗?”就在焱妃即将走出房间时,嬴政才再次慢悠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