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让你排出一个最不受自己欢迎的人员名单的话,那么孤排第二,绝无人能排第一。”已经走进焱妃房间的嬴政还不忘再在焱妃心上插上几刀。
“大王说笑了。”焱妃闻言尴尬地笑了笑。
“孤是否说笑,你这一心中很清楚。”已经将焱妃用来小憩的卧榻霸占的嬴政将女子放在自己身上对门口处的焱妃道。
“不知大王今日前来所谓何事?”焱妃也无力与嬴政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用出了最常见但却永不过时的手段,转移话题道。
“你放心,不是你最担心的事情,你的房贷已经付清了,今后就不需要为孤奉献了。”嬴政在焱妃的忐忑中回道。
对于两年前对焱妃的压榨,嬴政并没有丝毫的愧疚心思,相对于她自己的付出,焱妃得到的同样也不少。
那本就是互惠共赢的事情,虽然那件事情的后遗症有点大,而且全让焱妃自己承担了。
但嬴政付出的同样也不少,这么一座摘星楼,其价值可是难以衡量的。
“大王此言当真?”焱妃在激动中将信将疑道,此时的她唯恐自己听错了,虽然知道自己的问题极为愚蠢,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当然,你若是舍不得的话,孤不介意再劳累一些。”嬴政看着面前忐忑中带着迟疑的焱妃笑道。
这位在嬴政印象中本该是以成熟稳住姿态出现的阴阳家东君,在自己这两年的谆谆教导之下,倒是有了不少的改变,这是这般的改变是好还是坏,那就说不定了。
“多谢大王好意了,小女子当不得那般的荣幸。”得到肯定答案的焱妃噙着淡淡的笑意说道。
在那么一瞬,嬴政似乎还真的看到了一丝真正属于东君的风采。
嬴政转眼即逝的愣神还是被焱妃收在的眼中,这让已经感觉到解脱的她不由心中一紧,想到某人的习惯,焱妃不由再次担心起来,她可不想才从一个坑中爬出来,就又掉进另外一个更深的坑。
若是那样的话,她堂堂阴阳家的未来继承人东君岂不是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