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絮挑了抹嘲讽看他,“我会说她什么坏话呢?童小姐金枝玉叶,谁都惹不起的样子,我还想着多活两年呢。”
蒋修知松了手,楚絮想要起身,但男人挡在她身前。
她手臂往他身前抵了下,“她受了那么重的心灵创伤,身边不能没人,你还是赶紧回去陪她吧。”
蒋修知躺到了旁边的大床内,楚絮见状赶忙要站起来。
但她的手腕被他拽住,楚絮跌坐回去,肩膀处被他一推,她趴着摔了下去。
蒋修知紧接着压过来,楚絮背上吃重,被压得动弹不得。
她是他的人,花钱养着的,理应他想要就要给他。
楚絮身上覆盖了一层凉意,蒋修知今晚很直接,楚絮不适,稍有一点反抗都不行。
“你想想你为了那个曾彭泽求我的时候,是不是很乖顺?”
“蒋修知,你发什么神经。”
蒋修知手掌放到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上,“你就算是我买来的一条狗,一只宠物,你也应该认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只有我让你叫的时候你才能开口,可你呢,一次次为了别人反咬我?”
楚絮倒真是高看了自己,原来在蒋修知的眼里,她就是一条不听话的狗罢了。
“那我是不是还不够资格跟你讲话,见了蒋少,我应该学狗叫吗?”
楚絮对待曾彭泽,绝不是这样的,蒋修知将她的脸别向自己,“你说对了,我现在就要听狗叫,你喊一声。”
楚絮目光恨恨地瞪着他,眸中充斥着愤怒,蒋修知大掌擒住她的颈后。
“你叫啊。”
她咬紧牙关,蒋修知许久没碰她,按理说应该浓情蜜意,可这个词完全不适合用在他们两人身上。
楚絮再怎么被人轻贱,也做不到在这里,在他的身子底下学一声狗叫。
他不拿她当人看,可她还是个人啊。
蒋修知折腾得她不轻,楚絮五官痛苦地拧在一起,她望了眼床头柜,上面摆了她今天新买来的鲜花。
曾彭泽说新家安好了,小区的院子里种着一长排的樱花,就等着春日绚烂,一束束的樱花会开满枝头。
楚絮这会就跟被人按进了海水中一样,身体颠簸,有浪潮的激猛几乎要令她口干舌燥的窒息。
她犹如溺水了一般,一口口呼吸被紧卡住。
她望着那瓶子花,将手臂抬起伸了过去。
蒋修知一把按住她,五指紧紧握进了楚絮的指缝,她眼里又恢复成一片黯淡,所有的希望都在顷刻间被覆灭掉。
蒋修知只要一天不肯放她走,她就势必要在地狱里多待一天。
楚絮从混沌中,挣扎着清醒过来。
身后的人平息了声响,却迟迟没有动弹,楚絮侧着脸,“你今晚会留在这吗?”
“干什么?”
“我好久没见你了,能不能别走?”
蒋修知轻缓一口气,他起身去了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径自躺在了另外半边的空间。
楚絮没有问他这半个月是不是都陪着童以绮,她原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蒋修知关了灯要休息,楚絮辗转反侧睡不着,她觉得她和蒋修知拱起来的这把火,还不够。
她不想前功尽弃。
楚絮听着身边传来沉稳的呼吸声,她将手摸向一旁,悄悄打开了自己的手机。
蒋修知最近没睡好,刚发泄过,一沾枕头就睡了。
楚絮挨近他身边,手和脚都缠了上去,蒋修知几乎立马就醒了,只是有些不耐烦地出声,“干什么?”
“想你了啊。”
“松开。”
蒋修知的耳朵上一热,颈间喷灼着楚絮的呼吸,她没敢用太大的力,这样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这可不像你啊,刚才那样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