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哪有凌呈羡顶不住的道理。
之前任苒也有这样的时候,凌呈羡把她送去了医院,以至于后来每每想到总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种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受了折磨后再去医院洗胃,那不是遭两通罪吗?
昨晚任苒抓着他,迷迷糊糊推搡着是说要去医院,后来再提,话就被凌呈羡堵在嘴里了。
去什么医院,他就是最好的药,不用白不用。
“四少,您昨晚要是能一击命中,家里得高兴成什么样……”
凌呈羡将手指竖在唇前,有些话他们明白就行,千万不能说出来。
房间里面传来动静声,凌呈羡刚要让司岩走,就看到任苒拉开房门出来了。
所幸她还知道要穿身长袖的睡衣,任苒穿着拖鞋径自走到餐桌前,拿了杯凉水就要往嘴里灌,凌呈羡忙将杯子拿过去。“水凉伤胃。”
他转身去给她添热水,任苒的脸色看着比凌呈羡更憔悴,估摸着是一晚没睡。
她这会瞪着司岩,凌呈羡回到她身侧,将杯子凑近她的嘴边。
任苒就着杯口喝,想要自己用手拿,凌呈羡揽住她的肩膀,“来,慢一点。”
她是真渴了,满满一杯水下肚,凌呈羡将杯子重重放到桌上,一时间气势逼人,像是要把站在对面的男人给撕了。“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任苒跟着吓了跳,司岩已是心领神会,行吧,这会就算凌呈羡按个炸药包在他身上,他也只能扛。“四少,我见你们这样,我干着急……”
“然后呢?”
“然后,就那样了……”
凌呈羡抄起桌上的杯子要砸过去,司岩见状赶紧用手臂挡住的自己的脸,“四少息怒,我还要靠脸吃饭的。”
“你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敢说!”
司岩双手死死地护着,任苒眼见两人在她面前演戏,这是把她当傻子呢?“凌呈羡,要没有你的授意,他敢对我下药?”
凌呈羡又将杯子放回了桌上,有些难以置信地瞥向任苒,“你认为,我会做这种事?”
“药是哪来的?还有昨晚的汤,你一口不肯喝。”
“我本来就不喜欢喝。”
任苒的眉头都快打成结了,“难道司岩是临时起意?还是他就是个变态,会把药随时放身上?”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变态?”
司岩张张嘴想要申辩,凌呈羡一个杯子真砸过来了,不过很有分寸,不会砸在他身上,就在他脚边开了花。
凌呈羡朝着门口一指,“去买药。”
“什么药?”司岩没懂。
凌呈羡的俊脸阴沉到极点,这会的话是冲着任苒说的,“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放心,不会在你身上留着种,我留下的东西自己解决就是了。”
任苒气得往他肩膀上重重推了把,司岩忙想劝架。“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昨晚真是我自作主张。”
“他不是让你去买药吗?你还不去!”
司岩不敢久留,快步跑了出去,任苒嘴巴里还是干渴的厉害,“凌呈羡,你不会懂这种感觉的。”
他看她脖子上有红痕,想抬手拉开领口看清楚,任苒轻推开他的手臂,“你被人下过药吗?”
“昨晚很难受,是不是?”要不然她也不可能那样缠着他不放的。
“药性发作的时候是屈辱,清醒过后又觉得毫无尊严。”任苒知道凌呈羡以前是个爱玩的主,有些手段用习惯了改不掉,“我不想再有下次。”
还能怎样呢?睡都睡了,难道还要跟凌呈羡一哭二闹吗?
司岩快速下了楼,坐回车上,让司机开车。
“去哪?”
“随便,跑外面转一圈。”
司机听话地发动引擎,眼看着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