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句话,就将夏舒雯吓住了。
“你不可能有。”
“那你试试就知道了,我不会告诉你我手里的证据是什么,你有胆量的话,你现在就去告诉凌呈羡。”任苒紧盯着她,她上前步,“凌呈羡现在对我怎么样,你也都看在眼里了,你想冒险的话,我当然不会阻止你。”
“你是不是一直跟霍御铭在一起?”
“你猜。”任苒噙着笑问她,她心里其实也没底,如果夏舒雯真的豁出去找凌呈羡摊牌了的话,按着他的性子一定会查到底的。
“你明明知道霍御铭没死,而且这几年在你身边的人应该是他吧?你为什么要回四少身边?”
任苒一把攥住夏舒雯的手臂,将她拖到墙壁跟前,她伸手按着夏舒雯的肩膀将她牢牢地钳制在身前,“要不我们赌一把怎么样?”
“你想干什么?”夏舒雯一手端着托盘,上面还有酒,她手指用力地抓着不敢松,生怕酒打了。
任苒手臂一挥,将那瓶酒挥在了地上,酒瓶砸在脚边,玻璃渣子弹得四处都是,明黄色的液体将任苒的裤腿全部溅湿掉。
她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夏舒雯手里的托盘落了个空,但她还是紧紧地抓着。
“你……你干什么?”
任苒弯腰捡起一片碎玻璃,夏舒雯将身子往角落内钻,“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她将夏舒雯逼进了角落内,任苒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手将手臂轻抬。
夏舒雯眼里露出惊恐,“你别乱来,这儿到处都是监控。”
“你说我要是在你脸上割一道,你会不会连这份工作都保不住?”
夏舒雯抬手挡住自己的脸,嘴唇哆嗦,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没有主动去招惹你,我也尽量……避,避你远远的,你还想怎么样?”
“你说这一道划你身上,还是划我身上?”
夏舒雯盯着她手里的碎片,生怕她真要朝她脸上割过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是划在了我身上,我就说是你动的手,这后果你能承担吗?”
夏舒雯眼里的惊慌加剧,任苒手臂往下垂,她目光一瞬不瞬盯紧跟前的这张脸,“想不想试试?”
夏舒雯不住摇头,身子顺着墙壁往下滑,她抱紧了手里的托盘哭起来,“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她早该看清楚的,能糟践任苒的向来只有他凌呈羡一个人,现在他不舍得了,他将她捧在手心里了,那还有谁敢去动她。
任苒将碎片丢到地上,转身走了出去,她走到包厢门口时,正准备推门进去。
“凌太太。”
她看到有个穿着会所制服的女人站在门口,“你是?”
“我是钱颖。”
任苒对她的印象很模糊。“有事?”
“夏舒雯在这,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您放心。”
她这么一说,任苒就记起来了,有些事还真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好。”
任苒将手放到包厢门把上,“送几瓶最好的酒进来,提成算你的。”
“谢谢凌太太,谢谢。”
任苒进去时,里面正在谈事,阿列话说到一半,适时收住了,凌呈羡拧起眉,抬了抬眼帘,“无妨,继续说。”
任苒坐回到凌呈羡身边,阿列有些犹豫,但还是继续开了口。“竞争力最大的几家公司我都让人盯着了,有一家公司占尽优势,但对手生活作风不正,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大做文章。你们也知道,这种涉及到政府工程的项目,就是要谨慎再谨慎的。”
任苒听着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她不好插嘴,凌呈羡拉过她的手,看到了她腿上的脏污。
“怎么了?”
“有人打了酒瓶,不小心撒到的。”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