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司马白几乎将所有能打的丁壮,包括天师教的剑客,全派了出去,竟只为搅乱两翼的守军?
他如此好的定力却也不禁骂了出来“司马白,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说的就是你!”
反倒是帝江子,仍是纹丝不动,冷冷瞥了张淳一眼,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司马白冲张淳反问道“武者为民赴命,岂非正是武道所求?”
“好!”
人群中不知是谁喝了一声彩。
司马白又冲人群动容呼喝“某还需要壮士留守此处,牵引羯狗,愿意留下的报个名,某敬他三大碗酒!”
这却没人喝彩了,但凡能跑商的,都是有几分血性的,最后的求生意念也自然格外顽强,拼一拼,仍有活路!
只眨眼的功夫,拥挤的馆驿便忽然宽敞起来,车马洪流已向最乱的一处河岸冲去。
偌大的馆驿大厅,一片狼藉,竟只剩下了五个人,帝江子,张淳,曹小哭,贺兰千允和司马白,此外,连条狗的影子都不见。
帝江子终于站起身来,冲司马白叹道“太伤天和!”
司马白没搭腔,径直走到贺兰千允面前,拉起女人的手,狠狠握紧,冲余人道
“烦劳掌教打头阵,张公护好郡主,我护好我女人,咱们合三人之力,直冲关前,会一会安守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