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司马白盯着曹小哭,心中震撼无与伦比,直觉告诉他,关于矩相规源,她知道的要远远多于张宾!
“我先祖魏武得了规源金血,凭其开创曹魏基业,只恨燚毒作祟,天不假年。而矩相规源近世为石勒所得,羯赵方能据有中原天下,可惜没有三皇内文压制寒燚二毒,石勒也只能含恨早逝,”
曹小哭顿了顿,竟是一声长叹,
“谁能料到如今竟被司马氏子孙得了矩相珠胎,还同时学了三皇内文,孤敢断言,司马晋室中兴在望!”
司马白握在御衡白上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自己最大的秘密为曹小哭所知,真不确定该不该一刀砍了她!
千允从未见过司马白如此紧张,知道二人所言关系重大,她靠上前紧紧挽住了司马白胳膊“白郎?”
司马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强自镇定下来,冲曹小哭问道“郡主说这些,与逼退刺客有何关系?”
“白王不是一直在猜测是何人要杀孤吗?”
“是姓石的么?”
“不,不,”曹小哭摇了摇头,“孤一直没告诉你,是不想你牵连其中,但你既然身怀矩相和三皇内文,便已经是局中人了,理应告诉你,要杀孤的,乃是巫教宗主!”
“啊!”竟是千允失声叫道,“可是大祠祭官?”
司马白诧异道“这是什么玩意?”
千允连忙伸手捂住司马白的嘴“不敢讳谤仙神!”
曹小哭笑道“这可不是什么玩意儿!白王久居燕地边陲,不知不怪,这巫教一脉托始于黄帝阴符真经,乱假伏羲女娲之名,以黄帝神仙之术迷惑民众,在边夷、关中、蜀地、乃至荆襄江东,信徒是以百万计的大教宗!”
司马白追问道“这等教宗的宗主,为何要杀你?”
“道法二门,以巫法主其内,道法主其外,本是同源,却渐相径庭,乃至为敌,互为心腹死敌已有千年!孤是天师教当代教首逍遥公的关门弟子,巫教要杀孤,也是情理之中!”
“那可如何是好?”千允脸色煞白,瑟瑟道,“既是仙神要杀我等,我等必死无疑了!”
“巫教见了三皇内文,无异苍蝇见血,只需以三皇内文相迫,莫说逼退刺客,便是以之驱使也不在话下!”
曹小哭目光灼灼的望着司马白,恳切说道,“生死关头,只盼白王切勿藏私!”
千允急道“可殿下纵有三皇内文,又如何去迫使刺客退去?这手段说来轻松,却又如何去使?”
“妮子别急,孤有一法,且听孤讲”
“我不知道什么三皇内文。”司马白平静的打断了曹小哭。
曹小哭莞尔一笑,好言劝抚道“孤知殿下将其珍若性命,孤有一法,可保两全,殿下且听孤讲”
“不必说了,”司马白又将曹小哭打断,似是苦笑,两手一摊,
“我真没有三皇内文,也不知道什么矩相和什么规源。”
“你不知道?!”曹小哭徒然提高了声音,“殿下真不知道?!”
“头次听郡主称我殿下呢,”司马白哈哈一笑,洒脱的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
曹小哭盯着司马白,冷冷说道“你撒谎向来都不脸红么?”
司马白忽然叹了口气,向曹小哭走去“刺客说来便来,郡主天姿国色,难保不被贼人侵辱,我先送郡主一程,然后便和千允自尽。”
曹小哭惊道“你胡说甚么!”
嚓!
司马白抽出了御衡白,真诚说道“我怎忍心郡主受辱,反正都是一死,我便帮帮郡主吧,你稍等我和千允片刻,咱们黄泉下也好做个伴。”
言罢也不待曹小哭道谢,御衡白抡起一个满圆,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