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还是大楚的东北边境上发挥着效用,你说你除了那张嘴皮子,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
“三议七疏?你是怎么好意思提你那个破烂玩意的!当初洋洋洒洒写了一万字,还被陈牧批了个狗屁不通,通篇除了漕运还多少算是有点用处之外,其他全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胡乱拉扯,要是你那么厉害,怎么首辅是人陈牧而不是你啊!”
悲弘被人捅到痛处,于是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起来,他伸出手指指着浮雪骂到。
“老匹夫,你要拿过去的东西来比,成!我就给你算算你又有多大的本事,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写了一篇《沉徭赋》被朱温然说成是用来擦屁股都嫌膈应得慌,你说我的三议七疏只有漕运算有用这我承认,可我的三议七疏怎么着也还没沦落到用来擦屁股的地步吧!”
看来,刚刚悲弘先生那句往昔种种都不必再提不一定指的是过去的荣耀啊,原来还有这些狗屁倒灶的倒霉事呢!不过这也难怪他们都不愿意提起了。
而这得亏草原上的那些人都听不太懂,虽然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人说的话都不是什么好话,可那些三议七疏和《沉窑赋》什么的听上去还是挺厉害的呀。
而比起养气功夫,浮雪确实也要比悲弘强上一些,同样是被人戳中伤口,浮雪的表现就要镇静许多了。
“有些人啊,就是目光短浅,只看到了别人的短处却不知道别人的长处,我确实是写了一篇《沉窑赋》不假,被朱温然那个老东西骂了两句也不假,但我写的《中兴八句》怎么不见你提呢?今天我们就把各自的学问摆出来用杆秤称上一称,看看到底谁才有资格坐国相的那个位置!”
“好啊,你有《中兴八句》,我就没有《边境十二军镇图略》了嘛?”
“你有《边境十二军镇图略》,我就没有《纵横捭阖文》了嘛”
“你有《纵横捭阖文》,我就没有《朝谏省言》了嘛。”
这两人开始斗嘴之后,似乎就有些停不下来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不过从他们的对话中不难看出,这两人的心里那可都是有大学问的人。
而对于这样的场景,苍云和青松都没有出言打扰,反正好久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场景了,他们也乐得看一场好戏。
从一本本他们自己编撰的书籍,到每一次上奏时被皇帝夸赞的谏言,直到两人把自己的功绩都说完之后,画风就发生了转变,什么几进几出的大宅子,什么珍藏的名贵字画等等。
当初在朝中为官时,这两人就时常因为政见不和而吵架,所以此刻说来,他们这也算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了。
可这个时候毕竟还有那帮草原的人看着呢,青松虽然想要看他们两个的笑话,但也不能让这些在他们眼中始终都是草原蛮子的家伙看轻了他们。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歇歇吧!还把学问拿出来称一称呢!这要是接着往下,你们是不是就要说娶了几房媳妇,纳了几门小妾,生了几个大胖小子了?瞧你们那点儿出息,难怪咱们几个一辈子被陈牧和朱温然吃得死死的,依我看呐,这多半还是你们自己闹腾的。”
被青松这么一说,他们两个果然都不再好意思接着说话了,而那些草原上的狼王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除了赫连泽浚能够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之外,其余那些听着那些文邹邹的书籍名字就受不了。
“青松,那你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今天这官儿咱们应该怎么分!”
听到浮雪的提问,青松也有些为难起来,他们几个都是前朝的大学士,那学问比起来自然也是差不多的,无论把谁放到了前面另外几个都不会服气的。
思前想后,他自己也没能拿出一个最终的主意出来,可今天来不就是为了解决这事的嘛?老早就猜到会有这个局面了,可这么久以来还是没有什么办法,因为这四个人里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