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黄金打造的珍贵椅子上,而赫连泽浚就坐在他的下首位置,椅子同样是黄金打造。
从表面上看去,这二人似乎不是父子,而是朋友一般。
“泽浚,按照你的推断,王庭那边果然传来了消息,为父估计所要商量的事和你猜到的那件八九不离十,你再想想,我们在这件事里应该怎么做才能得到最多的东西。”
与拓跋神策不同,这个赫连长治就有些对不起他这个含蓄名字了,他的样子看上去就活脱脱的是一个只会冲锋陷阵的莽夫了,实在是不像一个能拿主意的人。
估计要不是他生出了这么一个有大出息的儿子,他们赫连家那里还能稳稳的坐在十二狼王中前三的位置上。
赫连泽浚还是一如他和姜二狗见面时的云淡风轻,手中折扇轻摇,一股读书人的儒雅气质油然而生。
“父亲,王庭的那位对于这件事肯定是势在必得,所以我们无论持什么样的态度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那泽浚你的意思是,咱们就是趁机狮子大开口,多捞点自己的好处?”
赫连泽浚有心想要看看自己父亲算计政治的心思,但这个时候看来还是自己辛苦一点好了,要是靠他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父亲去和王庭那帮人勾心斗角,那绝对是要被卖了还得替他们数钱的。
“父亲你又想错了,我们不仅不能狮子大开口,还得处处为王庭着想才行,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咱们那位耶律草原王的筹码之一就是各部在政权成立之后可以安插一些自己的人到朝廷里担任一些官员,其他部落那些只知道土地和女人的家伙未必能看到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一旦建国之事落成,朝中的那些官位才是真正的香饽饽,只要咱们在谈判中替王庭多着想一些,后面分官职的时候,咱们赫连家就能顺理成章的多要一些了。”
“这…”
和其他那些部落的想法一样,赫连长治也觉得那些官位有什么用,到手的牛羊和封地才是最重要的。
“泽浚孩儿,为父是不懂的,但在为父看来那些官位无非就是一些空架子,咱们要那些东西来有什么用啊!”
赫连泽浚将手中折扇一合,语气有些无奈。
“父亲,你不了解大楚所以有些情况你并不知道,那些读书人狡诈起来可比咱们手里弯刀强多了,一旦建国之后的朝政全部落入了王庭那边的手里,那位耶律草原王就能在他从大楚拐来的那些读书人的帮助下不着痕迹的一点点蚕食掉所有狼王的势力,咱们既然要学人家大楚搞政权,就必须拥有自己的政权。”
赫连长治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看样子他还是不能理解赫连泽浚的做法,只不过自己的儿子这些年的功绩就摆在哪儿,由不得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
“父亲,如果没事的时候,孩儿还是希望你能去看看大楚的书籍,咱们早晚有一天是要打到大楚去的,在进去之前,咱们最好能先了解一下我们的对手。”
赫连长治没所谓的点了点头,显然这句话并没有被他放在心上,而赫连泽浚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
“父亲,除了不能狮子大开口以外,咱们也不能事事都顺着王庭那边,得稍微反对一些王庭那边提出的一些无关紧要的意见,这两者之间的度必须要把握好了,不然我们就会惹得王庭那位和拓跋家拓跋神策的怀疑。”
赫连泽浚的神色看上去有些疲劳,他虽然天生了一副玲珑剔透的心思,但这些年里的不断操劳也让得他疲惫不已。
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他或者听听他的心事,他也不会对别人提及有些事情,但就像前文说的那样,他的心里始终还是对大楚的那个江湖心生向往的。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他第一次见到姜二狗时,才会产生了些一见如故的想法,包括最后放他走的承诺也不是他本心所为,当姜二狗逃走之后他就后悔了,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