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道“傻孩子,她会轻易说出解蛊之法吗?就算了,阿夏也未必敢用,蛊之一术,诡异得很,就比如你,你的蛊解了,脑子却糊涂了,记忆变得混乱,用她的法子给阿夏解蛊,谁知道她会留什么样的后手?”
原来如此。
从牢里出来,顾明秀的脑子还是有点混乱,不明白为何福康不留秦嬷嬷一命。
她想起秦嬷嬷对福康的恨。
那些恨,很没来由,就因为别人拿她当好朋友,而她自己各方面不如人,便心生嫉恨?
这样的朋友……真不如没有。
一想到秦嬷嬷的狠毒,顾明秀不由打了个冷战。
“真的是皇后吗?这件事,您要不要告诉皇帝?”马车里,顾明秀不解地问。
“从长公府出去之后,她本一个人呆在春嬉宫里,皇后却很器重她,一路将她从普通宫女捧到了尚宫的位置,她为报恩而听皇后的吩咐也是有的。”
顾明秀道“不是啊,她根本就不是个知恩图报的呀,您也待她好,为何她还要恨您?”
“她曾经让我放她回苗疆,我没答应,也许,她真正恨我的原因在这里吧。”福康道。
“为何没答应?”顾明秀不解。
“她是苗族土司的女儿,可算得上是苗家的公主,那时苗疆正在闹腾,土司想要自立为王,想从大梁的版图里分裂出去,皇帝当然不答应,她以为她把自己的身份隐藏得很深,其实我和皇帝早就把她的底细查了个底掉,她虽未有谋逆之心,但是,有她在京城,就有了制约土司的筹码。”
顾明秀讶然“她竟然是公主?虽然是苗疆的,但出身也不低呀,为何她要嫉妒您?”
“同为公主,她却只能当下人,当然心气不平。”福康道。
“你当初捡她回去的时候,知道她是苗族公主吗?啊,不对,是后来查的。”顾明秀还是有点无法接受,喃喃道。
“她自己忘了,是后来见到夏致远后才记起的。”福康道。
顾明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福康虽然有私心,但那也是为了朝庭为了大梁国,她身为大梁国长公主,此举无可厚非,虽然面上福康让秦嬷嬷当宫女,但内里却并未慢待她,这些可以从秦嬷嬷的言语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