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渊想的办法,我可不敢贪功。”
傍晚,已经是腊月上旬,夜色非常的黑暗。
琉球岛气候炎热,小虫不断的鸣叫。
数百米外出现了无数双黝黑的眼睛,南洋生番身上裹着泥浆,手里拿着弓箭,猫着腰悄悄的朝着琉球堡赶了过来。
实际上南洋生番对于沧州军是异常的恐惧,从战斗开始,到现在他们阵亡将近五千人了,现在所有丛林中的南洋生番加起来也不超过两千人。
但是他们的酋长说了,大食人金银全部在这堡垒之中,如果不能拿下这堡垒,他们小半年的工钱就发放不了,甚至也永远无法回到他们的家乡了。
城墙上,柴林端着望远镜仔细看,可惜夜色太浓,又不是夜视望远镜,啥也看不清。
“来了。”数十米外挂着的灯笼忽然被射灭了。
弓箭手准备就绪,拿火箭射向数十米外的猛火油灯塔。
所谓的灯塔就是一个根高高的木棍上面顶着一大捆猛火油的棉花,火箭一过来,腾的一下就引燃了火光照亮了一大片。
这样的火油塔有几十个,瞬间被点亮。
一个个的南洋生番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他们借助夜色潜伏的方法彻底失败了,火光把他们出卖了。
陆战队的长火铳开火了,夜以继日的训练,为的就是战斗。
砰砰,砰砰砰。
百多米的距离正是射击的好位置,城头上的卧虎炮也开火了,轰轰隆隆的炮声如同打雷一般,闷吼着,身无片甲的南洋生番被打的惨不忍睹,一轮弓箭都没就退下去了。
陆战队的刘大强,今天总感觉眼皮跳,刚才借着火光接连打死了四个敌人。
当他想打第五个敌人的时候,突然从天空中飞来一支利箭,噗的一下穿透了,肩膀上的皮甲,轻轻的扎到了肩膀上。
要是以往,这种伤最多就是自己上点药,但是这可是敌人的毒箭。
“刘大强中箭了,担架。”旁边战友立刻呼喊担架。
担架手猫着腰,快速的过来把刘大强放在担架上,抬到了堡垒里。
新来的军医官不慌不忙,拔下来那支毒箭闻了闻,说“小伙子,别紧张,没事,就当蚊子咬了一口,来,喝下这药水,一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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