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板无奈的说。
一行人吃了饭,继续前行。柴林安排大队人马在镇口休息。柴林、公孙胜、刘大壮三人在镇上来回找找。
正行见,急匆匆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背上还有一个人,臀部上插着一支箭。
背上那人已经昏迷了,看症状和箭毒木的很像。
柴林大喜,和公孙胜打了个眼色,三人在后面跟了上去。
前面有个医馆,很小,一处两间草房的茅草屋子。
两个山民背着受伤的人急匆匆进去了。
“梁叔,梁叔,快救人。我们打野猪的时候没小心,射中了他屁股。”一个汉子说。
被称为梁叔的人是中年人,看样子有四十左右,一脸的不耐烦,骂道“上次欠我的诊费到现在没给。”
“梁叔放心,我们这次回去了一定送一头羊过来。”
梁叔拿起坛子,倒了一碗水,给这昏迷的汉子灌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居然恢复了意识。
又过一会儿,竟然搀扶着走了出来。
柴林和公孙胜两人进入屋子,柴林问“请问郎中,您能治疗毒箭伤吗?”
“得看什么毒,如果是箭毒木的毒箭可以治疗,一头肥羊,不讲价。”梁叔说。
柴林很高兴啊,总算是找到了。
“是这样的,我们正跟南洋生番打仗。他们使用的毒箭好生厉害,想请你去治疗,如何?诊费给你加倍,一个人两头肥羊,包吃包住。”柴林说。
老梁叔说“出门,把门带上。”
直接赶人了。
柴林哪能听他的,叫道“大壮,进来。”
刘大壮进来了,柴林从他怀里掏出一块五十两的大银子,沉甸甸的很晃眼。
梁叔像是没看到一样,幽幽的说“我诊费收一只肥羊并非为了赚钱,而是让山民少用毒箭,那东西有伤天合。按说你们远道而来,又许以重金,我没理由不去。但是你们随我来。”
梁叔推开后门,来到了后面的小山坡上。
竟然是两座新坟,坟头草都还没长多少,看样子不过一年。
“我家里穷,是个土郎中,三十岁了才娶了个媳妇,生了个娃。去年冬天,娃上街玩,一直到天黑了还没回来,我和媳妇寻找到半夜,只在镇子口寻到了只鞋子。后来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娃他娘积劳成疾,几个月前去世了。我想娃应该也没在了,所以做了个衣冠冢。”
柴林一阵沉默,人世间的不幸有很多,他一下摊上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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