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莫名背负了三百万的巨额债务。
老爹高俅虽然厉害,可是架不住得罪的人多,高衙内东京城是呆不下去了。无奈之下高俅安排高衙内来到了高唐州,高唐州知府叫做高廉,是高俅堂弟。
要说高廉还是很知道进退的,在来到高唐州两年的时间内,高廉一直非常低调,深居简出。实际上高廉心机很重,从河北山东精选了五百精壮的汉子,训练了一支喷火军。
玩的挺溜,大铁葫芦背上,能朝外喷火,装神弄鬼的。
实际上没任何的技术含量,精炼的猛火油,通过压力喷出来而已。
这人哪一有实力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这天高廉的小舅子殷天锡和高衙内在殷天锡的后花园喝酒呢。
殷天锡恨的压根痒痒,说“柴泽那小子咋就这么命好,他家卖的水轮车,我找工匠都仿制不了。他家的磨坊别人更是仿制不了,几乎是垄断了高唐的米面加工生意,天光是米糠麸皮的下脚料都五六千斤,养的猪成山成海啊。”
高衙内抬头一看,说“他们家的工坊不就是在你隔墙吗?还能听见声音呢。”
“可不,晚上听见声我都气的睡不着觉。”殷天锡说。
高衙内说“这还不简单,抢过来就是咱们的了。”
殷天锡说“这柴城倒也没什么,百十名家丁还能翻天不成,只是他侄子,沧州柴大官人,非常了得,巨富天下,手下有一千五百精兵,恐怕不好惹。”
高衙内笑道“才一千五百人,你怕个啥。咱高唐州精兵两千,还有五百火神兵。他还干带兵来高唐不成,那是造反,给他胆子他也不敢。”
殷天锡一踅摸,对啊,高唐那可是自己的地盘,这可不是两年前了,两年前高廉新来,摸不清高唐的路数,现在高唐州可是扎扎实实的在高廉手里掌握着。
“干了。”
两小子喝大了,带了七八十号家丁浩浩荡荡的就开干了,直接拆围墙,先把自家的围墙拆了,然后开拆柴泽家的围墙。
殷天锡的想法简单粗暴,把柴泽的家花园和自己家的联通了,他家的粮食加工坊那就是自家的了,那四台让人眼红的机器就是自己的了。
柴家那也不是吃白饭啊,立刻就感觉不对劲了,柴城的气的发抖,柴泽一声招呼,喊来了二三百家丁,在后花园就开打了。
打架没好手,骂人没好口,虽然都没动刀,但是拿的铁锹把,没一会儿十几个人就开瓢了,柴泽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棍敲在了高衙内头上。
殷天锡说“你好大胆子,你可知道他是谁吗?”
“管是谁,敢拆老子的花园,先干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