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林道“当街抢人,实在可恶,十分的恶劣,不能拖延啊,咱们要去支援才行。”
当即桌案撤去,柴林下令道“鲁达。”
“在。”鲁达出列。
“精选十名巨盾兵,一律穿皮甲内衬钢片。一会随队出发。”柴林说。
“是。”鲁达很高兴,这是来沧州第一次出任务,一直是好吃好喝好伺候,还没出过力呢。
“庞万春。”柴林道。
“在。”
“你去挑选二十名精准的箭手随队行动,试试他的飞刀厉害还是弓箭厉害。”
“是。”
军队做事讲究效率,一刻钟集结完毕,一共也没多少人。
柴林亲兵典正南、解宝,还有二十名火铳手。庞万春带领二十名轻骑兵,都是射箭的好手,一复一日训练出来的。至于鲁达带领的十名士兵拿的全是巨盾,巨盾是战场上列阵在前的兵种,盾牌整整两米高,后面还带个折叠的支撑棍子。
鲁达带领巨盾兵搭乘骡车,其他人一律骑马,一行人快速赶奔沧州城。
赶到沧州城的时候已经子时了,城门紧闭。柴林等人在城东大车店歇马,杨林在这里等候柴林呢。
柴林一看杨林挺狼狈,胳膊上打着绷带。
柴林问“伤的如何?”
杨林道“多谢哥哥关心,胳膊上刺了一个口子,刀上没有毒,不碍事。”
“你再说说当时的情况。”
杨林说“因为要过年了,一些小的案件开始抬头,我带队加强了巡逻,路过小刘庄的时候,前面不远,有个年轻的女子和父亲买菜回家,被人从车尾快速拉进了马车,然后加速就跑。女子的父亲大声呼喊,我带人紧追。我们都是步行,没人骑马,所以速度上不去,追了有一里多地,前面刚好路面不平整,马车速度慢下来了。这个时候马车上跳下来两个黑衣人,个头不高,掏出暗器就打,力道很大,而且非常的精准,我们措不及防,顿时伤了二十一人。”
柴林问“捕快们伤的如何?”
“基本都是轻微伤,都已经包扎不碍事。”杨林说。
柴林拍拍杨林肩膀,说“事发突然,这事也不能怪你,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咱们的人跟上去了吗?”
“两个便衣跟上去了,然后我又通知了时迁哥哥,请他协助。”杨林说。
“嗯,你做的不错,下去休息吧。那女子的父亲在不在,把他传来。”柴林问。
“好的。”杨林下去休息了,杨林倒是不累,就是心理压力有点大,感觉丢人,四十几号人让两个人给收拾了,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没一会儿,过来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穿着粗布的衣衫,戴着头巾,走路稍微的有些不利索。
柴林问“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回大人,小的西营村的,以修马蹄为业,叫做李提。”中年人说。
“你当过兵吧?”柴林突然问。
“嗯,当兵十年,真定府边军,十八岁走的,回来二十八了,腿有点伤,到了三十好几才找到了媳妇,就这么一个孩子,大人一定帮我找回来啊,我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报大人恩德。”李提跪下磕头,情绪瞬间崩溃了。
柴林说“你回忆回忆你有什么仇人吗?或者说有什么人对你女儿有什么不良企图的。”
李提直摇头,想了半天说“我就是赶集修个马蹄、驴蹄的,赚点小钱零花。可能跟同行因为生意问题有过节,但是最多红脸骂几句,不至于绑人啊,更何况那两个人可是高手。”
“噢,你怎么能肯定是高手的?”柴林问。
李提说“我当时距离孩子不远,是第一个追上去的,只是我腿脚不方便,后来落后了,不过我眼神好,清楚的看见那两个黑衣人从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