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惊呆了,说“哥,这不乱套了吗,金莲本来要成为我嫂子的。”
武大郎骂道“又胡说八道,哥已经给说清楚了。金莲看不上哥,所以成全了你两个,现在你两个郎情妾意刚刚好,以后不许再说这事。哥以后遇到合适的了再娶就是了。”
武松一想,也对。自家这哥人品没得说,但是相貌没法说,他和还金莲真不合适。
武松道“金莲的卖身契都拿了,婚书都领了,这张员外还能怎么滴啊。哥放心,咱不惧他张员外,不管是文的,武的都不怕他。来文的,咱们有婚书在手,衙门发的。来武的,我二郎能打他们一群。”
金莲说“这张员外甚是有钱,家里大小的生意都有,还有几十名家丁,咱们怕是斗不过他。”
武松拿出自己的都头腰牌,说“我可是沧州府的都头,手下管着二百多号人呢。柴林哥哥经常说,一切看似强大的敌人都是纸老虎。没事不要找事,有事不要怕事。躲躲藏藏的算什么事情,始终是要面对的。”
大郎一看坏了,这二郎的牛脾气又犯了,着急的拍大腿也没办法。
怕啥来啥,正说着,就听见外面人喊马嘶,鸡毛子喊叫。
张员外骑着匹菊花青大马,带着数十号人手来兴师问罪了。
就听见这老头大喊“武大郎,你这个大骗子,你给老子滚出来。”
武大郎说“麻烦了,这事大了。”
武松说“哥,不用怕,有我呢。金莲,你在楼上不许下来。”
武松收拾停当,夸好腰刀,和大郎走出门外。
武松一人当先,抱拳说“张员外,你这是来喝喜酒来了?不过有点迟了啊,昨天酒席就办完了。”
张员外气的火冒三丈,差点血压一高背过气去,好悬没被气死。
“武松,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我是来找你哥武大郎,这个全县最丑的男人。”张员外说。
武大郎自知理亏,说“员外爷,对不住啊。这也是赶巧了,我兄弟回来了。我寻思着,我这外观长得太磕碜了点,二郎和金莲正班配,就成全了他们的好事。衙门里也领取了婚书,昨晚也洞房了,升米煮成熟饭了。”
“武大郎,别看你人小,坏心眼子可真不少,我恨不得打死你。”张员外催马向前拿手中的马棒要打武大郎。
马棒虽然不比刀枪,但是属于简易版的狼牙棒,也会打伤人。
武大郎那是武松的软肋,哪里肯让人伤他。飞身上前,抱住马脖子,重重的把马掀翻在地。
张员外的一条腿背马身体压住,疼的他的直叫唤。
“打他,打死了算我的。”张员外挣扎着起来了对手下家丁下达了命令。
大约有二十来人吧,拿着短棍木棒就上来了。
武松说“哥,后退。”
说罢武松一人冲入敌阵,劈手夺过一根短棒,打开了。
这种阵仗武松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最重要的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下手留分寸,不能把人打死了,既要打好,还要打的巧。武松打法迅猛,有技巧,基本上是一拳、一脚解决一个。
看热闹的人都惊讶呆住了,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二十个人打一个人,现在看来错了,是一个人打二十个人。
没一会儿,路上东倒西歪了一地,就武松和张员外立着呢。实际上都没怎么伤,最多是个皮外伤而已。
张员外气的一蹦多高,跳脚骂道“武大郎,你个骗子,走,上衙门。”
张员外要去县衙告状,武大郎害怕了。
武松说“不怕,叫上金莲咱们一起去衙门。”
武松、金莲、武大郎三人一起,和张员外一起来到县衙外。
张员外气性还真大,撸胳膊咚咚的击鼓。
县太爷姓何,听见有人击鼓升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