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停下,原来是典正南用的是麻绳的腰带,晚上吃了有十几斤猪肉,肚子胀了,就把裤腰带松了,这一路奔跑虽然不用典正南费劲,但是冷风嗖嗖的,需要大量消耗热能,肚子慢慢的就小了,所以那裤子就非常的不舒服了。
典正南长舒了一口气,去路边放水,回来说“两位哥哥莫非是神人不成,咋跑的这么快。”
“这叫神行术,没事不要给外人说,当然了,就算你说了许多人也不信。咱们生火休息一会儿,再接着走,天亮要到登州才行。”柴林说。
典正南苦着脸说“啊,还走啊。”
“你以为当随从那么容易,这才是赶路而已,有时候是要拼命的。”柴猛说。
典正南道“看不起谁呢,没事,反正我也不出力,一会你们架着我,我睡觉,到地方把我放下来就行了。”
三人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点起篝火取暖,歇息了片刻,又接着赶路。
柴林、柴猛神行术越来越熟练了,几乎是距离地面一米左右飞的,时速达到七八十公里。典正南竟然都睡着了,也真是心大。
早晨天还没亮,也就是凌晨,柴林等人就到了登州,到达招工点,三人倒头就睡,这一路辛苦的厉害,一直睡到上午了,典正南饿的肚子难受,起来找哥哥,左右没发现。
解珍见了说“你正南,你在干啥左右晃荡。”
典正南哭着鼻子说“哥哥肯定是嫌我能吃,不要我了。”
解珍道“哥哥和柴猛二人起来去邹老板那看木材了,临走前见你睡的踏实就没吵你,你先吃饭吧,饭后洗澡换衣服。”
典正南大喜,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哥哥不要我了呢。吃饭,吃饭,饿死我了。”
翠花给典正南端来一瓷盆卤牛肉,一筐子煎饼。
“这里条件简陋,你就蹲在房前太阳地吃吧。”翠花说。
典正南道“只要有吃的,就是茅房边也行。”
说罢也不客气,也不用筷子,右手拿牛肉,左手拿煎饼,吃的那叫一个香。
院子里的工人走了一批,现在是昨天招募来的三十多人正在那吃咸菜煎饼,见典正南邋里邋遢的,在那吃牛肉,忿忿不平,道“为什么他能吃牛肉,我们就得吃咸菜。”
解珍冷眼道“怎么,不服?咱们这向来公平,你们谁要是能在他手下走三招,也一样天天吃肉的待遇,如果没那本事就老老实实的吃咸菜。”
有个壮汉道“我不服,我要吃牛肉。”
解珍说“正南兄弟,这位老乡不服你吃牛肉,你指点一下他,看看能不能在你手里走三招。”
典正南手里的牛肉和煎饼哪里舍得放下,说“好,来吧。”
壮汉握拳当胸,照着典正南的胸前就砸过去,典正南没看见一样,等到拳头距离身前很近的时候,突然发动,后发先至,高高的一腿踢在了这人胸膛,这人倒着飞出去三四米,砸的尘土飞扬。
虽然典正南没有用全力,但是这人也是小半天爬不起来,典正南一只大手伸过来,把壮汉从地上拉了起来,说“你打不过我的,力道虽然不小,但是没有任何技巧,不过我看你有几分胆量。”
“谢谢,你真强。”壮汉道。
“来,分你一块肉。”典正南拿了一块半斤左右的卤牛肉给了壮汉,然后回去吃了。
解珍说“都不用羡慕别人吃肉,吃咸菜是出力,吃肉是卖命,到了矿场,如果有想吃肉的可以去吃肉。”
肯定有想吃肉的,但是现在不是时候,必须到了矿场再说。
就在柴林在登州购买木材、招募矿工的时候。前些日子从大树十字坡救下来的那个明广大和尚一路南下,行走了有半月余终于到达了江州浔阳江。
明广大和尚来回寻觅了有五六天,明察暗访,终于找到了张横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