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泽不知道豪华四轮马车的好,也不知道香皂的火爆程度,所以有些不以为然。柴泽虽然年龄跟柴林差不多,但是一直在父亲的庇护下,心理年龄不大。
下午,太阳西下。
一轮红日落下了西山,只把漫天的云彩染红。
柴林、柴猛来到大厅拜见叔叔,柴林道“叔叔,相逢总是美好,可是分别近在眼前,侄儿现在就要走了。”
柴城吃了一惊,说“侄儿怎么这么着急?”
“当官不自由,自由不当官。我受知府大人委托,编练乡兵耗费钱粮甚大,急需我去开拓一下市场,多赚钱,好养兵,所以说叔叔,我二人要就此告别了。”
柴城眼泪下来了,说“好吧,叔叔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也不久留你了。我安排厨房给你切几斤上好的熟肉,路上做干粮。”
“多谢叔叔。临别之际侄儿提醒叔叔,多多加强点实力,现在烽烟四起,官不官,匪不匪的。叔叔又是善良之人,容易受欺负。”柴林深鞠一躬谢道。
柴城叹道“我老了,五十的人了。你弟又性格软弱,只希望你能好好发展,将来也帮衬一下叔叔。”
“叔叔放心,侄儿就是您坚强的后盾,有什么解决不了事情,立刻派人去沧州送信。”柴林说。
一家人情深话别,柴林、柴猛二人收拾停当,出了高唐城的南门,缓缓而行。
行不到数里路,天色依然是黑了,一轮明月在空中。
这年头没路灯,再则山东道上狼虫很多,一到晚上路上就没了行人。
二人穿上防风的外套,拿围巾挡住了嘴巴,只留了眼睛在外面。月光正好,朦胧的能看见道路。
柴林看了柴猛,说“咱们走吧,准备好了吗?可不能走散了。”
“哥哥放心,临来之时,他们把哥哥的安全托付给了我,我怎么可能跟丢了呢。准备好了,咱们走。”
二人做起神行之术,一步十几米远,双腿交替不停,瞬间功夫,人影已经窜出去百米之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只留下了一道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