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工噗通跪地上了,磕头说“我要拜你为师,请师傅收下我。”
柴林想了想,说“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呢要看要考察你三个月,一是看你动手能力。二是看你天赋,三是看你是否听话。如果考察合格我就收你做徒弟了。这样吧,你回家把母亲接到酒楼来,然后明天一大早,跟随送货的马车先回柴家庄,我让管家给你安排一个院子作为你的实验室,如何?”
“多谢师傅。”耿工又拜。
这小伙子还挺懂礼节,谢过了柴林回去请老娘去了,老娘被他气的有点失心疯了,见谁就说他家儿子不务正业,几十亩地都糟蹋完了,刚开始的时候,邻居亲戚还愿意听他说,后来就躲着走了。不过柴进估计这病不是原发性的,只是气火攻心而已,孙桂大夫应该有治疗经验。
再说武松有老四帮忙,到天黑也记录了六位鸿通钱庄的受害者,有被坑去房子的,有坑去地的,最坑是有老婆女儿买到天香楼的,把武松气的够呛,世间竟有如此无耻之人。
“这哪里是钱庄,分明比土匪窝还黑。”武松重重的一掌拍在笔录上面,每一件个受害人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浮现在眼前,让武松久久不能平静。
柴林说“二郎不要动气,这还是钱庄还算是好的。荒村野店的黑店,取人性命钱财不说,还把人做了肉包子,那才是真正的丧尽天良,二郎以后遇到这样的店一定不要手软。”
武松咬牙切齿,拳头一攥,说“让我抓住这样的黑店,一定攥出尿来。”
这是柴林给武松灌输正确的价值观,免得日后跟杀人越货的孙二娘还结交。
柴林问老四,说“老四兄弟,今天多亏你帮忙了。不知道你日后有什么打算,我看你精明能干的很,做苦力也不是个办法。”
老四摇摇头,说“我对生意精通的不多,唯独喜欢赶大车。原来十几辆车,一天除了各种费用,一天也能赚个几百文大钱,算得上是幸福美满了。可是现在车、马都没了,只能暂时先干着苦力了。”
“不如这样,我出钱出力做东家建个车行,三年内不用你上缴利润任由你发展,三年后开始再上缴利润,至于你嘛,前三年一年五十两银子的薪水,三年后给你百分之一的利润提成,如何?”柴林问。
老四一脸热切的看着柴林,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老四说“一个车行,往小了说,二十辆车,四十匹骡子,再加上门面房、车夫,最少也得六百两银子的投资,庄主能信的过我?毕竟咱们今天才相处了半天而已。”
柴林大喜,笑道“有的人一面就是知己,有的人相处半生还是形同陌路。更何况车行设有账房、出纳,会有监督机制,再则我对你的能力还是很放心的。”
老四当即拜道“柴庄主义薄云天,我老四愿意为柴庄主效犬马之劳,敢有异心死于刀剑之下。”
柴林连忙把老四拉起来说“老四兄弟不用客套,既然同意加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柴家庄就是你坚强的后盾。我先给你说一个思路,你看看如何。”
柴林说着拿出一张白纸,从中间画了图,指着说“这是咱沧州城,沧州城周边有九个县,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每天都有客商行人来往在县城和府城之间,他们或自己走路,或者自家有马车。但是不管是走路,还是自家的马车,速度都很慢。一匹马半个时辰可以走三十里,但是要走一百里最少要三个时辰,这是因为骡马匹力量有限,超过了一定限度必须休息,不然这马就脱力而死了。”
老四点点头,道“对,是这个道理。骡马的速度快,但是不能持久,没有哪个车夫会不顾骡马的性命拼命赶车。”
“比如沧州府到清池县九十里地,马车正常到达需要多久?”柴林问。
“正常到达需要三个时辰,路行一半,最少要休息一个时辰,实际路上时间不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