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喜差点翻了个白眼,“我闲的蛋疼。”
话音落下,脸蛋被男人捏了一把,“跟谁学的这些不着调的话。”
“更不着调的你还不知道呢。”苏云喜抿抿唇,“不过这香水是怎么回事?”
听程越的意思这香水他以为是苏云喜弄得所以没在意,但是这件事苏云喜压根不知道怎么回事。
“问问家里的佣人就知道了。”程越捏着她另外一边的脸蛋,把她整张脸捏的走形,“这件事不着急,我们来谈谈你更不着调的地方是什么?”
苏云喜微微一怔,她刚才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哪有什么更不着调的地方,“我看你就是心虚了,想要转移话题。”
程越的呼吸越发逼近,低头重新吻住她的唇,在一片意乱情迷的缠绵中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苏云喜最后怎么睡着她自己都忘了,大抵十有八九极有可能是被折腾的困得要命睡着的。
程越低头吻了吻熟睡中的女人的额头,伸手拨开她额前有些乱的碎发,如今她重新蓄起了长发,多了丝妩媚。
被打搅好眠的女人不满的撅起唇,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旁边的男人微微一怔,旋即低长的笑音缓缓响起。
程越拉过被子给苏云喜盖上,起身离开房间。
十分钟以后。
书房中。
沈柔看着半夜三更把自己叫来书房的男人,脸色艰难的看着他面前桌子上的一张支票,“这段时间你对云喜的帮助我很感谢,这些钱你手下,明天开始你可以离开了。”
这番话说的再直白不过,连个弯都没转,直截了当的要赶人走。
沈柔脸色极为难看的扫了眼桌上支票的金额,蹙眉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我的工资没有这么多,为什么给我这些钱。”
“我知道你遇到些困难,这笔钱应该可以足够帮你度过难关。”
自从沈柔突然出现在这里,程越就让人查了她的底细,也因此得知沈柔婚后这几年过的并不好,丈夫出轨,有个儿子还是个天生聋哑。父母当年因为投资失败,家里欠了很多钱,至今没还清,全家搬到了乡下去。沈柔离婚后这几年一直带着儿子生活,为了儿子在聋哑学校工作。
听说沈柔的儿子最近去了乡下的外公外婆家,所以沈柔来了京市。
大概的消息就这么多,没有什么问题。
正是因为查了没问题,所以才没有坚决反对沈柔留下来,可现在苏云喜知道了这件事,她虽然嘴上没说把沈柔赶走的话,可如果一直留下来,碍眼也是肯定的。
他没必要因为往日的一点愧疚,让苏云喜心里不舒服,有些事情钱就可以直接解决。
沈柔没明白程越的好心,以为他是拿钱打法自己,只觉得一阵阵的羞辱浮上心头,脸也因此涨的通红,“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赶我走!”
“不是你做错了什么,而是我这里不需要你了。”程越淡淡开口,“这些钱你收下,足够你去给你儿子找个不错的医生,我知道有些医院对这类病症有了特效药,或许会有改变。”
沈柔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先天聋哑还是后天因为某种原因导致的,都要做个详细的检查才能确定,不管能不能治得好,这些钱都能给他们带来不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