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这么多年了,这么卖了可惜了。”苏云喜刚到京市念书的事后,这家店就开在这里,如今过了这么多年,它却要濒临关门,说来也让人觉得惋惜。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店员叹了口气。

苏云喜问道,“你们老板的儿子欠了多少钱?”

这家店生意这么多年一直很好,要说被逼的只能卖店还债,应该不是小数目。

店员左右看了眼,神秘兮兮跟她说道,“欠了八十万。这件事我也是听说的,不知道真假,听说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的,是有人嫉妒我们的生意好,所以估计设计了老板儿子,这店要被对家买走了。”

苏云喜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涉及到商业上的事情,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同行是仇人,这事历来都有。

店员把蛋糕交给她,苏云喜说了声谢谢,拎着蛋糕出了门。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这家蛋糕店的事情,这家店的手艺好是肯定的,如果这么消失未免可惜,如果有人能接手过来,到时候赚钱是肯定的。

想到这里,苏云喜加快车速,赶在日落前回到家。

绵绵一直在等着她回来,见到她进们,兴奋的跑出来迎接她,苏云喜单手把她抱起来,将奶油蛋糕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看妈妈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奶油蛋糕!”绵绵捧着蛋糕盒子,眼睛都亮了,吧唧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谢谢妈妈。”

苏云喜心头柔软,抱着绵绵进门,听佣人说程越还没回来,打了电话回来,说是不用等他吃饭,他可能要很晚回来。

晚饭过后,苏云喜在书房里待了会,一直到九点多都不见程越回来。

她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来了,洗洗便睡了。

程越是将近十二点进门的,喝了不少酒,一身酒气的上了二楼,此时苏云喜已经熟睡,他站在门口盯着床上熟睡的女人看了很久。

苏云喜睡得正香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酒气,熏得她不住皱眉,伸手想要推开眼前的人,却被更紧的抱住。

吻压下来,混着酒气在唇齿间流连,苏云喜被呛得睡意全无,睁开眼睛看着男人漆黑幽深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自己。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苏云喜无奈开口,但此刻男人醉得厉害,根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

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绝不容小觑,苏云喜觉得要被压的断气了,好不容易把人推开,坐在床上直喘气。

“头疼。”

程越醉得厉害,声音也哑的厉害,但潜意识还是抓着苏云喜的手不肯松开,一直喊着头疼。

苏云喜又气又无奈,“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疼死你活该。”

话音刚落,醉的不醒人事的男人用力一拉,直接又把她拉倒在了床上,同时男人翻身压下,混着酒气的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我要是疼死了,你岂不是要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