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喜以为他是刚做完手术不适应,但今天听到彼得潘的话才清楚,他不是不适应,而是不想,所以他需要在外面跟其他女人开房。
“其实你我都明白,我们之间早就回不去了,何必非要勉强彼此在一起。”苏云喜垂眸叹息一声,“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难道不好吗?”
程越怒极反笑,眉眼之中尽是冷嘲,“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放过还是不放过的问题。”
苏云喜耸耸肩,“当然,我没有这个资格,你要是想要继续维持现在的关系,我没有意见。”
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又一次惹怒了眼前的男人,掐着她下巴的手用力,能够清楚的看到被捏出来的指痕。
“你今天去见老情人我都没跟你计较,你倒是跟我阴阳怪气的。”
苏云喜疼的厉害,伸手把他的手打落,一边揉着下巴一边说道,“我只是觉得,你用不着这么委屈自己,找个女人而已,我可以理解,用不着编借口骗我。”
今天彼得潘给她打完电话,她后来还是回了个电话给程越,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明显不对劲,比往常更沉,更沙哑,她故意问了句他在哪里,他当时说的是,在开会。
程越再度一愣,“什么开房?”
话音落下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原来你今天晚上跟我阴阳怪气的是因为这个,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去了哪里?”
“我懒得知道。”苏云喜撇撇嘴。
她想推开面前男人的禁锢,但却没力气,反被男人压着按在了墙壁上。
程越的目光牢牢地钉在她的脸上,低头压下去,将她的唇整个含住。
一开始苏云喜试图挣扎,但随着吻加深,她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抵抗更像是在欲拒还迎,到了后来彻底放弃了挣扎。
人落在柔软的床上的时候,身体有种失重的感觉,随后男人压下,吻继续落下来,一直吻到两个人的气息开始杂乱无章起来。
程越就这么看着她嫣红的脸蛋,看了有很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起身站起,拉开门出去。
苏云喜躺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程越直接去了隔壁房间,临近晚上十一点,他直接打了个电话出去,过了很久才听到一个娇媚的女声传来,一听就那边就不像是在做正经事。
“程总这么晚打电话,不是找我排遣寂寞的吧。”
女人的笑声落到男人耳朵里,丝毫没有任何兴趣,反倒惹来更多的怒火,“你不是说我没问题了吗,为什么还是不行?”
“我只是说你身体没问题,你的问题又不是出在身体上,而是心理上。”电话那头的女人撇撇嘴,“我本来想明天找你的,正好你打电话来,我就把结果跟你说了吧。”
女人话音落下,又懒洋洋的喔了一声,娇嗔了一句,“你轻点,我疼死了。”
程越眉头皱的几乎要打结,嗓音沉得吓人,“你在那边干什么?”
“你说深更半夜的,我能干什么。”女人声音软的有种酥麻入股的感觉,她咯咯笑着,又喔喔的叫了两声,明显是舒服的声音。
程越握着电话的手一度收紧,想要挂断,要不是知道她确实在这方面治疗很权威,他恨不得立刻挂了电话。
“继续说。”
“你心里有障碍,所以才会对她没有反应,至于这个障碍是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女人的声音传来,“我只能告诉你,你要是一直无法过自己那一关,你这个病就一直不会好。当然了,你要是愿意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做个治疗方案出来。”
程越没说他的心理障碍到底是什么,只是说了句多谢便挂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正在做脚底按摩的女人有些不满的嘀咕了一声,“跟个木头一样,真没意思。”
闻言正给她捏脚的男按摩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