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喜听到这话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斜眼看他问道,“怎么,我现在不漂亮了?”
“不不不,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个大美人,这点一直没变。”
彼得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感觉,绵绵人小鬼大,接话道,“就是看油画的感觉。”
“对!”彼得潘立马跟找到知己一样,冲着绵绵眨眼,“还是绵绵懂我。”
苏云喜没明白,看油画是什么感觉。
“远看一幅画,近看一脸疤。”绵绵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奇怪的知识,一本正经的跟苏云喜解释。
油画近看颜料并不是很平整的,有很多凹凸不平的地方,这就是近看一脸疤,但是远看就很漂亮了。
“你说我脸上有疤?”苏云喜沉了脸。
彼得潘急忙解释,“就是个比喻嘛。”
他最初见到苏云喜,被她美貌吸引,所以不怀好意住进了她家,准备来个近水楼台,但真的相处下来,他发现苏云喜并不是他的菜。
喜欢一个人可能因为颜值,但真的要爱上一个人,她身上必定要有跟自己相契合的地方,不然满大街的美女,看见一个就能爱的死去活来?
两个人性格做朋友还行,真要往下发展,迟早也是分手,当然这也跟他知道苏云喜心中另有他人有一定的关系。
止步于朋友的关系,也是最舒服的状态。
苏云喜不是真的生气,就是故意逗他而已,也只有跟他相处的时候,能够这么轻松自在的开玩笑,没有负担。
这顿饭从七点多一直吃到了九点多。
一直到绵绵靠着苏云喜的肩膀,开始打哈欠,这顿饭才结束。
回去是彼得潘送她回去的,到地方又给了她两张票,“过几天的摄影展入场券,你记得来。”
苏云喜点头说了声好,抱着已经睡着的绵绵回去。
因为她今天说了不会回来吃饭,陈阿姨的侄子刚好今天过来,苏云喜给陈阿姨放了一天假,让陈阿姨去见侄子。
家里应该没人在,苏云喜打开门之后,抹黑将灯开了。
屋内瞬间亮了起来。
她抱着绵绵去楼上,等再出来的时候,刚一开门便听到一声冷冰冰的笑声,大晚上的,又是在她觉得没有其他人的时候。
把她吓得不轻,差点尖叫起来,等看清倚着墙璧站着的男人的时候,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
“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下。”苏云喜捂着胸口拍了拍,回手把房间门关上,朝着男人走过去。
刚靠近便被直接拉着手臂逼到了墙角,男人的气息冷冽逼人,从四面八方压下来,让她觉得呼吸都开始不畅快。
“喝酒了?”
程越轻而易举从她呼吸中察觉到了酒精的味道,虽然苏云喜仅仅只喝了一小杯,是彼得潘特意带来的酒,一种果酒,度数很低,很适合女士饮用。
她平时是不饮酒的,但今天可能饭菜比较可口也或者其他原因,多喝了几杯,虽然酒精度数很低,但也因此有了一点点微醺的感觉。
“嗯。”
苏云喜的眸子并没看着他,而是看向他领口一点点轻微红色的印记,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敏锐,她甚至不用问,看一眼就大概能猜到是这么沾上的,属于另外一个女人的口红的印子。
“跟老情人见面觉得怎么样?”男人的声音淡淡的,不见起伏波澜,但能听得出明显的嘲讽。
他一直以为苏云喜跟彼得潘两个是旧情人的关系,还是曾同居过很长时间的那种情人。
每次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人抓着,反反复复的挠他那块肉,觉得又疼又痒,想装作不知道,但又做不到真的无动于衷。
只有不在意的一方才能真的无动于衷,感情这两个字,谁的感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