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还等着我请你吃饭啊?!”而见赶车老头一脸肉疼但又被吓的脸皮直抽抽的僵在原地,琴瑟色直接把他的荷包塞进自己的袖子里,然后竖起眉毛喝道;
“不不不,不是,这,这个是我”赶车老头还是忍不住想说荷包的事儿,但是一看琴瑟色又扬起了手,立即又闭上了嘴;
那看上去比他娘还凶的老妪他实在惹不起,至于白大夫那个好捏的软柿子又被那个凶巴巴的陆掌柜护着;
还是算了~!
赶车老头耷拉着脸皮牵着他的驴车走了,白大夫看的一脸惊奇,陆掌柜则是一脸佩服的瞅着琴瑟色;
这老太太凶起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方婆婆,您和老白在这儿等着,我去找车~!”陆掌柜对琴瑟色的印象大为改观,甚至觉得这老太太去和白大夫住也不是什么坏事儿,指不定能让白大夫长点心,让他以后少操心呢~!
于是,态度随着心态变了,陆掌柜愉快的说了一声后就叉着腿像只螃蟹一样的走了;
对此,琴瑟色只脸皮微抽的摇了摇头,白大夫则是担忧的嘀咕了一句陆掌柜今日怎的这般好说话之类的,让琴瑟色听得直翻白眼;
要不是白大夫这么坑,那需要耽搁这么半天~!
等等~!她好像忘记一件事儿了~!
“我说白大夫,之前不是说要给她换药么??”琴瑟色一脸严肃的看向白大夫,然后就见白大夫瞬间变了脸色;
然后琴瑟色就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大夫一脸尴尬惭愧的迅速去解公孙绿竹头上的白布;
虽然琴瑟色自己也忘了这茬,但是白大夫这也是有点坑啊
琴瑟色看着白大夫麻利而小心的重新揭开了层层白布,露出了公孙绿竹那已经止住血,但是依旧惨不忍睹的脸庞,然后截了一截白布仔细的清理起她伤口上的药草;
在大体清理干净后,白大夫接过琴瑟色拿着的那装着生机膏的木匣子,打开后开始给公孙绿竹重生上药;
生机膏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琴瑟色看着生机膏上面那悬浮着的蓝名,虽然不明白意思,但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蓝名,想来那药膏也不是普通货色。
重新上好药后,已经用过一次的白布没法儿再用,白大夫翻了翻自己的大背篓和身上,然后无奈的看向琴瑟色;
“我身上已经没有备用的干净白布了,我的中衣还算干净”
“没事儿我不介意,你撕吧。”琴瑟色秒懂,立即应下;白大夫闻言也不犹豫,三下五除二的脱下外衣,然后又脱下中衣,只剩下贴身的内衣,然后也没顾得上穿上外衣,穿着内衣就直接撕了起来;
在中衣都被撕成布条后,白大夫只让琴瑟色帮忙拿着布条别弄脏,然后小心的重新把公孙绿竹的脸包扎了起来;
而在包扎好后,白大夫忙不迭的穿好外衣,然后转头看了看集市方向后,只转过身飞快的开始整理大背篓;
琴瑟色也看了一眼,却是一辆马车正朝这边行驶了过来;
“吁”马车到了面前,车夫是个中年人,在停下马车后就跳了下来;
“就是这几位么?”他回头看向正从车厢里出来的陆掌柜问道,陆掌柜跳了下来;
“没错,来搭把手,把这姑娘弄车上去,小心些啊,别碰到她伤口;”
陆掌柜走到公孙绿竹身旁回过头对那车夫吩咐道;
那车夫也不耽搁不多话,立即就走了过来,和陆掌柜一起小心翼翼的把公孙绿竹抬了起来,放进了马车里;
“方婆婆我扶你上去。”而安置好公孙绿竹后,白大夫立即凑过来说道;琴瑟色看了看车厢的高度和自己的胳膊腿,默默的点了点头;
于是白大夫立即上手,麻溜的把浑身僵硬的琴瑟色塞进了马车里,同时他也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