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色刻意不经意提起外面的时候,方恒那凛然的模样和那妇人僵硬的模样;
让琴瑟色知道,他们不让方青出去,必然是外面也有着原因,而不只是方青病弱的缘故。
不过话说回来,一直不让方青出门,怎么今天却是突然让了??
难道是那个,她完全不知道的关家二姑娘的面子很大??
琴瑟色弄不明白,不过也不用多久就能明白了。
在那妇人陪着她用了午饭,哦,说到这儿,其实琴瑟色是最奇怪的;
因为那妇人从来不和他们一起吃早饭,倒是午饭和晚饭一直是和她同桌吃的,那架势很是自然;
而这一点,也是琴瑟色对于妇人身份的迷茫;因为说她是长辈,她却说自己并没有资格去住正房,而若不是,但她又不同于奴仆,而是与她一起用饭;
当然,现在纠结那妇人身份这一点已经好几天的琴瑟色,已经不在意这个细节了;她不可能直接问,方恒也不会脑子抽了突然和她说那妇人的身份,这种根本是常识的问题;
所以,还是不管这一点了~!
而在用过午饭后,雷打不动的在塌上午休之后,只在下午外面已经不那么热的时候起身来;
不过,在看到那妇人从衣柜中拿出一套淡青色的衣裙后,琴瑟色只不由诧异;
她现在这身衣服好像是今天才穿的吧?这几天一身衣服要穿两天才换一套,怎么今天··而且,这身衣裙的布料,似乎是和那妇人身上一般的粗布的吧~!
什么情况??
琴瑟色有点懵的看着那身淡青色粗布衣裙,然后那妇人看着她的反应不由无奈;
“囡囡可是又忘了,这是每次来客人穿的;不过,这次虽要出门,但现在这一身可不太适合,还是穿这身吧,毕竟,他们都习惯了。”
“··哦。”琴瑟色看着那淡青色粗布衣裙,又低头看了一眼现在身上这身浅粉色,虽然样式简单,但布料却明显是好的,柔软亲肤,格外舒服的衣裙;不由默了。
讲真,对外要哭穷是什么节奏?都不说清楚她很方啊~!
在换上粗布衣裙,那妇人一脸无语的拆开琴瑟色自己扎的小辫子,麻溜的给她梳了一个毛光水滑的小抓髻,然后把她身上原本戴着的耳钉手镯之类的首饰全部撸干净收好,就是那放在荷包里的一把指甲大的银珠子都倒了个干净,最后又拿了两朵明显很便宜的纸做绢花给她戴到头上,这才收拾完毕;
而琴瑟色只瞅着铜镜中,那穿着粗布衣裙,身上没有半点首饰,就是那在脑后露出半圈的绢花都透着一股穷酸味的女童,只忍不住嘴角抽搐;
特喵的,她是真心好奇起,什么人,才让这妇人硬生生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好了,囡囡走吧;时候也差不多了。”而在琴瑟色看着铜镜暗暗吐槽的时候,那妇人只同样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满意说道;
这让琴瑟色忍不住扭头看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欸,我们囡囡这么善良,可也不能次次被那起子小人惦记;上次她来,可又把囡囡的银锁哄了一个去了,昨日她本是要来的,说是给囡囡带了东西,不巧却正遇上你哥哥回来,直接把她打发走了;真是,还拿送东西当借口,你哥哥可是说了,她是空着手来的,哪儿拿了什么东西。”
而看着琴瑟色的懵逼脸和欲言又止,那妇人迟疑一下,还是开口说道;
“她这般越来越过分,也不知是不是她家里纵的,所以昨日我与你哥哥说过后,他也同意今日去她家里;一是让她知道,不能这么回回折腾人,她家里也该知道;二是,囡囡已经十二了,明年可就要去上京,不能再不出门了;”
“欸??明年上京干嘛??”不过,那妇人的解释却是琴瑟色诧异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