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冷汗猛的直冒,腿脚再也站不稳,一个哆嗦,跪了下去,官爷连忙求饶告罪:“下官为官十三年载,师爷跟着下官亦有十余年,情同手足,不比别人那样生分,是以难免有所疏忽的地方,下官一定好好警告他,再不许如此了。”
大太监站在苏念寒身后,微眯着眼,不说话。
这时候站在一块了,官爷才真的看明白,师爷说得不错,这那是那些人家家里的奴才,这不是宫里的太监嘛!
记得有一次一位王爷生辰,他有幸被姑父带去了王爷府,见过这位大太监。
怎么……
难道……
官员紧紧的低着头,不敢动弹。
要真是那位,那他真的死的不冤,这世上,敢杖责万岁爷三十大板,还要万岁爷在堂前下跪的人,普天之下,就他一人了吧。
官员心如死灰,这下,谁也救不了他了。
苏念寒认同了官员的解释,转念又说:“既然是律法,又何必对我另眼相待,不如将那位状告者请来,我们接着判?”
官员完全糊涂了,这是几个意思?
没有一个衙役,只有张管家,苏念寒,大太监,官员和师爷五个人。
张管家看着这阵势也觉得不对劲,什么时候当官的还怕被告了,还这个青天大老爷,说句话都要先看看那个醉汉的脸色。
这醉汉,是什么他们惹不起的人不成?
除了苏念寒,接下来的审判,没有人有心思审。
各人怀有心思的表面上还在为着张管家这案子努力。
官爷坐在下座,一脸恭敬的询问大太监:“这位……恩……,你家主子昨夜确实并未外出?”
“自然,这还有假。”大太监还真没有那样好脾气,眼见着之前这芝麻官怎么欺负自家万岁爷,如今峰回路转,气还没消呢,说起话来,也没个好气。
官爷擦擦头上的冷汗,忙不矢的说:“既如此,可能证明?”
“我是我家主子的贴身奴才,小的证明了,大人又不信,叫小的说什么好呢?”
“我并非不信。”官爷忙解释:“哎,罢了,看样子,您也不像是……这是抓错人了,放了把,张管家,你们认错人了。”
张管家睁大眼睛,想说他没有认错,门房看的真真切切的。
可是,张管家张张嘴,没有说出声。
苏念寒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呢,冷哼一声:“怎的,张管家好像不服气?张管家这是认定我,抓着我不放了,”
张管家忙摆手,青天大老爷都得罪不起的人物,哪里是他得罪得起的。
“许是认错了吧,夜晚太暗,没有看清楚,看差了耶是有的,对不住对不住,让您走这么一遭。”
苏念寒偏过头去:“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主子的意思?如若你因着惧怕,心不甘情不愿的承认昨晚那人不是我,又有什么意思,你主子一直不现身,怎么?见不得人?”
这把火怎么就烧到皇后娘娘身上去了,张管家也有些急了:“大人勿怪,我家主子一个人住呢,怀着孕,又是位夫人,实在不方便。”
“怎么,夫人?”苏念寒不爱听这个称呼,手捏成拳。
“我家主子是受邀来参加大将军和大将军夫人的婚礼的,没想到会闹出这么一出事来,真是……也是不打不相识,希望这位大人,莫要往心里去才好。”
张管家明里暗里的把纪纲拿出来当挡箭牌,要是一般人,还就算了,苏念寒哪有那么好打发,就是要见柳轻水不可。
本来也不是这样非见不可的,只是柳轻水那笑,让苏念寒也起了心思。
你不让我好过,我哪能让你心满意足。
也得让你也出来说说,一个人在幕后看着笑话。
苏念寒一个劲的坚持,张管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