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听见红绣这样说,倒也不恼,而是抿着嘴轻轻地笑着:“真是嘴硬。”
这话里面竟含着几分宠溺在里头。
红绣听见了脸一红,但是仍旧十分不乐意地瞪了老头儿一眼。
见两人在那里闹腾着,夏箜桦看了自己衣袖一眼,道:“莫要闹了。”并且用眼神暗示了老头儿一眼,老头儿看明白了夏箜桦的心思,见红绣也没有了再给自己上药的心思,老头儿便从自己的药箱里面拿了刚才自己说的那瓶药出来,给自己上了药。
药刚倒在老头儿的伤口上,老头儿额头上的冷汗便落了下来,疼得咬紧了牙,但是却不吱一声,红绣看在眼里面,想着这倒是笑话老头儿的机会,便笑着:“没想到一个年纪这般大的老头儿还怕痛。”
说着便笑得更加大声了,老头儿倒是也没有接嘴,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红绣越发没有样子了,夏箜桦瞪了红绣一眼。
红绣感觉的到夏箜桦的眼神,赶紧将自己的笑收了起来,见红绣收了笑,想着在外面已经有一段时间,也不知道现在轻水究竟怎么样,便对红绣吩咐道:“你去轻水的房间看看轻水现下如何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会儿便去。”
红绣听见夏箜桦这样说,十分不解地看了夏箜桦一眼,有不放心地看了老头儿一眼,当即想要再说什么,便被夏箜桦瞪了一眼,硬生生地憋住了。
虽被夏箜桦瞪了一眼,但是红绣并没有听话要离开的意思,见红绣还不动身,便道:“还不去?”
红绣仍旧不放心地看了老头儿一眼,然后用口型对老头儿说:“你自己安分点,不然……”做完口型以后,便对老头儿做了个割头的动作。
夏箜桦看在眼里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些事情不外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夏箜桦觉得老头儿似乎有些乐在其中的样子,便也未成打断两人。
做完一系列威胁老头儿的的动作,红绣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见夏箜桦支走了红绣,待红绣走远了以后,老头儿一把拉住夏箜桦的手,就将夏箜桦往屋子里面带。
进了房间以后,老头儿神秘兮兮地关上了门,然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碗来,那往里面似乎有着什么黏稠的液体,夏箜桦没有多问,但是也知道这里面应该就是老头儿说的那个能够让死人和活人认亲的东西。
老头儿把药端出来以后就笑嘻嘻地看着夏箜桦,夏箜桦将自己的衣袖递给老头儿,老头儿从自己的药箱里面拿出了一把剪刀,与其说那是他的药箱,倒不如说那是他的百宝箱,虽然那箱子并不大,但是;里面装着的东西倒真真是极多的。
拿着夏箜桦的那截衣袖,老头儿脸上简直是笑开了花,他先将衣袖放在了一种透明的液体里面。刚将衣袖放进去,那液体突然之间便立马变成了红色,血液并没有因此被稀释,反而看起来像是刚流下来的新鲜血液。
老头儿接着便将那血液倒进了刚才的那个碗中,倒下去的一瞬间,刚才倒下去的血液像是被蒸发了一般,瞬间变少,只留下了几滴,老头儿心满意足地看着那几滴血,笑得满脸褶子。
他“嘿嘿”笑了两声,便慎重其事地从一个干净得有些异常的地方抱出来个骨灰坛子。
他将骨灰坛摆好以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三炷香来,用火折子将香点燃了以后,老头儿拜了三拜,然后拿着香开始碎碎念道:“春香,当初是我对不起你,你临死前将自己的孩子交给我,但是我却将你的孩子弄丢了,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当初仇家太多也不会那样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头儿的眼圈竟然有些泛红,他用苍老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像是在抹眼泪一般,随即道:“如今缘分让我看到了这孩子,这孩子和你年轻的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我想她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