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恨不得我死,我不应该多想了,她甚至逼着我给江辰献上自己的命。
而江辰,跟我为难了这么久——名义上,他竟然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
江天披着熊皮,几次差点弄死我,而我的骨血,是他身上的。
江家是家破人亡了,我又何尝不是?
我不该难受——可这种悲伤和凄凉,只有我自己懂。
我本来以为,这个地方,大家都只想让我死。
只有家神,和江老爷子,没有拿我当成罪魁祸首,只当成了人——家人。
那粗糙的手搁在了我脸上,江老爷子还想说话,但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我回过神来,还要顺背,可江老爷子抬起手就拦住了我“自打从真龙穴出来——这身体就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