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踹了两脚。
这种感觉,比起说是像皮肤病——反而更像是七八岁的时候,牙床子的新牙顶出来的感觉一样。
白藿香早调好了药,给我用防水贴给贴好了。
不愧是白藿香,那种药根伤口一碰,立刻就不痒了,不知道是麻药还是消炎的。
回到了商店街,一切还是老样子,只不过天热了,老头儿不肯再在外面晒太阳,而是躲在里面偷吃雪糕。
我一巴掌拍在了他肩膀上,把他吓一个激灵,抹嘴就说他没吃,就是闻闻,我就看见,他一颗假牙留在雪糕上了。
老头儿装成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偷着把假牙给抠下来了。
可一抬眼,看见了我的脑门,他脸色顿时就给变了。
我蹲在他面前,指着“赤毛癣”“你跟我说说,这东西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