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事儿?
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本事不如人,更何况是金楚逍。
他们都是一叶障目了。
岳从智此人,或许是真的淡泊功名,隐身于世间不会感到闷闷不乐,不被世人承认也从不让外套。
也或许,他只是深陷而待时,并非消极等待,而是要刻苦磨砺自己,约束自己,把自己修炼成济世之才。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小寒看着两个主子在桌上写的字,他有点面面相觑,这是有点政见不合的意思了?
会不会打起来呢?
“我们是来探访家属的,不是来招贤纳士。”金楚逍写下一句。
“顺带而为之,何乐而不为?”颜如玉要气死了。
这个笨蛋,你好好的笼络一下,岂止是一个岳从智的事,和他交好的江湖人士或者都能为他所用。
“爷又不当皇帝。”金楚逍再写“怀着目的去相交,总觉得不厚道。”
我去!
颜如玉觉得自己简直对牛弹琴。
好吧,她是大写一个服字。
自家这男人,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呢?
刚愎自用,真要当了皇帝也是一个昏君,一个暴君而已。
也幸好没那点念头,否则是百姓之苦。
没法好好说话了,洗漱休息,静等晚间见真人。
此时的岳家寨寨门处,岳从宏亲自去接了大哥。
“此次出行还算顺利,一路倒也平安。”岳从智道“寨中无事?”
“有点小事,申时来了一行人……”当下岳从宏将金楚逍一人来寨子的事说了“小弟擅自做主,让人准备了酒席,今晚大哥为他们接风洗尘,不知此举妥否?”
“二弟何须担忧,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岳从智道“更何况,你本就是庄上的二庄主,岂能连招待客人这等小事都心怀忐忑?”
“小弟愚钝。”岳从宏自感自己文不过大哥,武不过三弟,是以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惟恐被世人笑话了去。
“去吧,安排一下,待为兄洗漱一番就去见贵客。”岳从智抬头看天,掐指一算,就知道是贵客临门了。
“另外,给景高苑那边也备下酒席,派人告诉他们,今日有要事在身,明天定去陪他们喝上两杯。”岳从智此次出门七日,不管是出门还是回寨,他必然会告之于他们。
“是,大哥。”岳从宏不得不暗自惊叹,自家大哥处事之周到,是自己望尘莫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