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相遂宁抱着炊饼。
二人一前一后走着,那炊饼的香味儿直往相遂宁的鼻子里钻。
相遂宁就咽了下口水。
陆御走在前头,听到这咽口水的声音就笑了。
“相二,你怎么不吃炊饼?”
“这不是给病人买的吗?”
“没事,你偷偷吃,我假装没看见。”
相遂宁想着病人躺在库房里那可怜样,就不忍心吃炊饼。
“炊饼呢,我们买得多,那几个病人,除了王章还有些食欲,其它几个人,怕是吃不进东西的,呕吐成那样,腹泻才刚止住,不会有胃口。所以,你可以吃一个炊饼。”
“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你尝尝那炊饼,我买了五个咸味的,五个甜味儿。”
相遂宁挑了一个甜味儿,小小地咬上一口,炊饼上就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儿,炊饼又软又香,主要是真甜啊,能甜到人心里去。
“好吃吗?”陆御问。
相遂宁点点头。
“让我尝尝。”陆御扭头。
相遂宁本想给他拿一个炊饼,不料陆御低头在她吃过的炊饼上咬了一口,正好咬在她的牙印儿上。
她浅浅的牙印儿上面,就覆盖了一排大大的牙印儿。
牙印重叠,深深浅浅。
相遂宁有些尴尬:“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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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真好。你咬过的地方真甜。”
“你——”
“不舍得让我吃你的炊饼啊?”
“不是——”
“那是为什么?”
“哎呀。”
“我知道了,我刚才咬在你咬过的地方是不是?”
相遂宁点点头。
陆御又低下头,在炊饼上重新咬了一排牙印儿:“你看,这是我刚咬的地方,你要觉得吃亏,你在我牙印儿上咬一口。”
相遂宁脸一红。
她脸红的样子,真像盘子里刚洗出来红果。
陆御看着看着就有些呆了,手一松,铁皮石斛的袋子就掉到了地上。
还好小贩拿麻绳将袋口扎了起来,不然药材就撒了。
“看我干什么,看好你的药材。”
“你比药材好看。”
他就是这么没正经。
火烧眉毛的时候,说话也没个章法。
估计小时候挨打的时候,也是一边皮一边数数儿不带流眼泪的吧?
“陆御,你的护身玉佩没了。”
“没事,换这一小袋铁皮石斛,值了。”
“护身玉佩是保护你的,没了玉佩可怎么办?”
“是啊,没了护身玉佩,以后要是有病有灾怎么办?”陆御拉着相遂宁怀中的黄纸包摇了摇:“要不然,相二你保护我啊?”
“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你?”
“那……我保护你啊。”陆御笑:“就像保护那帮病人一样保护你,你可愿意?”
不等相遂宁回答,陆御便抢答道:“不说话就是愿意了。”
额。
民安堂的病人刚服药不久,下一次服药在一个时辰以后。
趁着这段时间,二人决定在青城逛一逛。
自然不是沿街看景,而是看看青城有没有异样。
坐着马车去了三四个药铺,均无收获。
多数时候,大夫坐在诊桌前,眯着眼睛给病人把脉,或是伏案开方子,伙计们就在柜后悠闲地说说话,或是称下药材。
这三四个药铺的病人加起来,不过两三个。
有一个药铺没一点儿生意,伙计们闲着无聊,还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