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有私心。”
“怎么了?”郭公主抬眼望着自己的夫君,他不再是当年青葱的模样,说话也比以前更加沉稳,就连跟她说话,也时候也是想一半,说一半。或许是因为他在宫中领着闲职,总觉得心中不踏实,身后无所依傍,所以战战兢兢。
“褪儿晨起流了鼻血。”
“褪儿又流血了?”
“是。”蓝庸叹了口气。
郭公主面上闪过一丝忧虑,那些贵重的衣料,艳丽的脂粉也难掩她的担忧:“虽然交待了,让精心伺候,尽量不能让褪儿他受伤,可是他那么大的人,又执意要做禁军,难免磕磕碰碰,这几个月虽过得安稳,可怎么又流鼻血了?”
“我本欲叫太医的,褪儿他忍了一会儿,还好鼻血止住了,为免他过多担心,我也没再提请太医的事,他要去当职,便让他去吧。”
“止住就好,止住就好。”郭公主松了一口气。
日影已西斜。
窗影暗淡。
书房里,长信侯夫妇二人坐着静默了许久。
大遂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