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是装的?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就敢逮我?说出来把你们府衙大人都吓半死。就是抢了两千两银票又怎么了?怎么了?这宣国的银子还不都是我们家的?”郭铴扛着胸脯,把一碗红茶泼在衙役脸上。
红茶飞溅,几个衙役退了退。
郭铴只当众人怕他:“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你谁啊?”
“我乃尊贵的皇帝之子,二皇子郭铴,我母妃乃是合妃娘娘,让我看看谁敢动我一下。”
衙役们当他吹牛,以前抓犯人时,犯人也会挣扎,有时为了逃脱,也编造出离奇的身世诓骗衙役,能骗的过去,或许能逃过一场牢狱之灾。
显然这次衙役人多,不怂:“管你是谁的儿子,天子犯法与民同罪,捆起来,跟我们走一趟。”
“咳咳咳……”一个老头的咳嗽声响起来。
几个衙役赶紧让出一条道儿。
“你们找错人了吧,我记得贼人在东边雅间呢,这是西边,你们打扰人家喝茶,再吓着人家就不好了。”
“可是老爷……我们好像……没抓错人……”
老爷,那这老头就是府衙大人了周升周老头了。
府衙大人丝毫不给手下反驳的机会:“你们说了算还是我说算?我说抓错了就是抓错了。走,去东边雅间抓人。“
周老头袍子一撩往东边去,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跟着周老头去了。
郭铴大摇大摆的从雅间里走出去。
相嫣已经吓的脸煞白,她跟郭铴男女私会,且郭铴好像还官司缠身,如今二人被府衙大人撞了个正着,如果这府衙大人是个青天大老爷,当众把二人捆起来,那岂不是祖宗们都要臊的从坟包里爬出来?还好还好,这个周老头像是个糊涂的。
相嫣急忙低着头跑出茶楼去,郭铴也跟着去了。
周老头带着衙役去东边雅间晃了一圈,毫无收获,再回来时,西雅间已经是人去楼空,只剩下茶壶一个了。
衙役小声嘟囔:“真的是老爷看错了,刚才西雅间的人就是抢银票的贼人,错不了,日恒昌掌柜的亲自指认过的。兄弟们,出去追。”
衙役纷纷拔刀。
周老头跺脚:“追什么追,你们跑这么快,一追不就追上了?还让他们怎么逃?”
“老爷……”
“你们当老爷我糊涂?”周老头从脚下捡起一支金簪子在手里摩挲,那金簪子上的“内造”二字更是刺到了他的眼睛,他只觉得后背一阵凉,有汗下来了,又深觉刚才机灵,不然现在茶楼内外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呢,该如何收场。
衙役们显然还没明白过来。
周老爷带他们出了茶楼,走到僻静处,才点着衙役脑袋小声道:“好歹也是我麾下的衙役,怎么就没学我一点儿精明?要知道,在宣国假冒皇亲国戚,那可是死罪,抢两千两银子坐牢罪大,还是假冒皇亲国戚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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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冒皇亲国戚罪大。”
“所以,谁会去假冒呢,几年前我在宫中,也远远见过二皇子,胖乎乎的,不甚机灵,倒跟雅间这少年有些相似之处。所以这少年便是二皇子,错不了。”
“那位姑娘?”
周老头眯眼一笑,跟郭铴在一起的姑娘,当然是郭铴中意的人了,郭铴他们惹不起,郭铴看中的姑娘,他们一样惹不起啊。
“今儿捉贼人的事闹开了,若没有个交待,怕青城的人……”
“我知道,你们怕青城的人冲老爷我吐唾沫,便是那帮同僚,也会觉得我在其位白拿俸禄,你们放心,他们吐他们的唾沫,淹不死我。只是对上头,我得有个交待喽。”周老头摸了摸袖中的金簪子,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