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能有半人高,站在我对面,我吓得冒汗,我和我身边的人问,前面都有什么人,那人和我说,前面就一个提着袋子的人,可是我看见的却是提着袋子的人的身边站着黄皮子。
我回头吓得冒汗,给我儿子打电话还是不接,后来我就去找我儿子,还没等到地方,接到我儿子的电话,说是出事了,他媳妇出车祸死了。
我一听就傻了,我那儿媳妇怀孕已经六个月了,这不是一尸两命么?
等我赶到,我儿子正在哭我儿媳妇,我那儿媳妇死的可怜,面目全非,我听人说,车子里面漏电了,活活打死了。
你说,就听说车子爆炸把人烧死的,哪里听说过漏电把人打死的,想到我那个儿媳妇的死法,我就想起了那群小黄皮子的死法,关在笼子里面,接上电源用电打死,那不是如法炮制么,我儿媳妇也是一样啊,死后再看她的容貌,也是一样,被烤焦了,黑乎乎的。”
老头子说着呜呜的哭起来,蹲在了地上,我看他那样,我也没好意思走,等着老头子继续说,估计他是心疼他那没出生的大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