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霍云琛说完,转身走进办公室处的小起居室中,留下宋谨站在原地,怔楞片刻后才转身离开办公室。
车内,宋谨靠在车窗上,看着车外来来往往的行人,一时间竟觉得自己有些孤独。
她为了家族,孤身一人从香岛嫁至高山市,嫁给一个自己年少时不爱的男人,高龄时冒着风险生下一子,如今丈夫,孩子却都不满她。
一时间,这个一向在商业场上杀伐果决,年岁已过四十多的女人竟开始对自己的这前半辈子有些怀疑。
“小姐,您也别太难过了,云琛少爷也仅仅是现在还对那位向小姐有旧情,等时间久了,就淡了,到时候你们母子二人还能再回到以往。”司机是宋谨当年嫁过来时,从宋家带过来的。
司机眼瞧着这阵子宋谨为了宋氏以及跟云琛少爷之间的恶化的关系没少烦心,便开口劝慰着,“母子之间哪里会有什么隔夜仇,等过了这阵,云琛少爷想明白了一切就会好了。”
“是吗?”宋谨闻言,回眸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的司机,语气中难掩失落,“凯斯,你说如果当年我不那么要强,若是像姐姐那样同父亲服个软,是不是就不用进霍家家门了?”
司机听宋谨说起当年之事,一时间不知晓该如何再劝慰,若他说是,可眼下自家小姐跟霍中希的婚姻生活都过了近三十年了。
这话不好接。
宋谨见司机不说话,到也没再追问,依旧将眸光落向窗外,看了许久,直至她自己都不知晓自己是何时在车上睡过去的。
等到她再度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晚时分,她此刻是在霍宅的卧室中,她的床边正挂着一瓶吊瓶,而挂着吊瓶的衣架一旁坐着的是她的丈夫,霍中希。
……
“嗡嗡”
男人搁在地毯上的手机屏幕亮起,伸手拿起来,只见是一条讯息,发讯息的人是霍中希。
你母亲病了,有空回来看看。
霍云琛关掉手机屏幕,随手将手机丢至不远处的沙发上,并未多做理会,从身侧随手拿起酒杯,看着窗外的夜空,独自饮着酒。
男人右手手中拿着一串红宝石手链,男人每喝一口酒,便会低眸看向手中的手链一次,一遍又一遍,似是不知疲倦一般。